当然,容若也没逃脱得了,柳氏等人可没少问,她们担心伤到根本,苦了自家闺女。
容若此时愤怒又屈辱,不免在心里问候花洛祖先们。
晚饭时,大家在堂屋吃饭热闹得很,花洛这儿只有二哈陪着,但丝毫影响不了她的食欲,不多时容若又端着碗来陪她。
花洛吃得腮帮子鼓囊囊的,“你怎么来了?”
“你还好意思问,若不是你的绝招,我在哪儿都能待下去。”
容若过于傲娇,嫌堂屋吵和岳母们催他来东屋陪“夫君”吃饭占一方面,另一方面他知道花洛一个人吃饭冷清,心里也想陪着她。
他们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终归是因他而起,平心而论,臭丫头也不想受伤,那也不怪她,想必她也只是想出一招应付起哄的那些人。
“哼,你都好意思,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容若没接话,避免跟她吵架,主动帮她去添饭,比以前体贴得多。
晚上的洗漱是个艰难的过程,容若试探道:“不洗澡行不行?”
“当然不行,天天洗,天天换,我是有伤不能洗,还有,那桌上的瓶瓶罐罐拿过来我跟你讲怎么用。”
花洛指了指她放化妆品的桌子,按照她这个年纪原本应该用不着抹那些护肤品,奈何底子差,特别容易缺水。
容若光想想都觉得头疼,她每晚抹那些东西都得好好多时间,况且他也用不来。
“那些就算了吧,减少不必要触碰的机会不是?”
“有两种是必须的,你洗好之后抹身上。”
花洛也不想折腾他,但她不知道多久才能换回来,总不能一直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