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氏转念一想,她的儿子才几岁,还是今年刚开蒙,字都识得不多,他根本没办法参加考试。
她听花逸辰等人说起过,即便县试录取比较宽泛,那也得学子文章语句通顺才行,以花逸明目前的情况,即便有大人物帮忙作弊怕也是行不通的。
倘若再过几个年头,别人肯定不会认账,对方来头那么大,她也拿他们没办法。
不过,能跟大人物攀上关系也是好的,或许将来能请他们帮忙,而且对方又无从知晓她说的秘密是真是假。
随便编一个就行,先把老娘哄走再说,否则等婆母或者妯娌回来听到谈话内容,她铁定没有好果子吃。
这时心急如麻的孙氏摆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拧了下钱氏,掐着腰说,“你这个脑子不会转,难怪被柳氏拿捏,妯娌排挤。
明儿是年纪小,可到了明年考试时,他也读书一年多了,如果你能加把劲送他去书院,到时候参加考试绝对不成问题。
你自己想想看,虽说花逸辰以前读过书,但他荒废了那么多年,从前学的都忘了,算起来才读几个月就能考过。
咱家明儿比他机灵得多,且不管是不是凭真本事考过,只要考试过了,他就会被人当做神童,你这儿名啊利都到手了,可别犯倔。”
孙氏没想到来打听点花洛的事居然这么费劲,嫁出去的女儿果真是泼出去的水,跟她不是一条心。
他们老钱家能不能改换门庭就看这一次,务必要让闺女吐实话才行。
钱氏故意吊了一会儿孙氏的胃口才道:“小姑是跟我说过一些事,可我不知道对贵人们有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