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灵汐也好,京城的大官也罢,根本不会把他们这种普通老百姓放在眼里,花逸辰二人还是个什么都没有的书生。
他们那么做完全是多此一举,仅仅是给自家添麻烦而已,像小孩子玩的把戏。
“姑姑,下药之事跟我没关系。”季柔率先否认,然后才道:“给大哥下药只是那个人的恶作剧,另外就是想给你们添点麻烦,引起你注意、猜测。”
季柔虽然倒戈,有些事她也没如实交代,尤其是与她相关的则能瞒就瞒过去。
“原来如此,我就说嘛,逸辰兄弟俩还什么都不是,对方不应该担心会妨碍他们,即便科举能考中,做大官也是多少年之后的事。
那些个大人物根本无所畏惧,官再大也不能越过他们,我说,你们做杀手的这么闲么?”
花洛觉得好生无语,倒是的确害她忧心了许久,而后又安排人在花逸辰身边严防死守,到头来是人家恶作剧。
季柔坦言的回答:“人嘛,各有各的喜好,他跟我不是一路的,从幕后指使到我这种执行的人这儿应该经过了很多不同等级于身份的人。
想要揪出主使之人恐怕难如登天,姑姑若是没有万全的把握,不要擅自行动,最好以防御为主,我担心惹火了他们会一发不可收拾。”
花洛只是个厉害的大夫而已,惹到不该惹的人,恐怕会后患无穷,以容家这点人手,兴许还不够人家杀。
花洛嗯了一声,“我知道了,你继续说后面的事。”
花洛何尝不明白,不管是沈灵汐还是某些官员,目前她都惹不起,也拿他们没办法,人家玩阴的,她连证据都拿不到,要如何跟他们斗?
即便拿到证据又如何,国法治得了他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