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听罢就道:“写呀,怎么能不写信告诉他,你和容若是夫妻,这种事应该告诉他,至于为不为难得看他心里怎么想。
你呀就是对男人太好,什么事都为他考虑,其实完全没有必要,如果真的是沈灵汐,容若一句话比你们反抗多久都管用。
你可不能犯傻,容若又不是蠢蛋,他不会直接问沈灵汐,定然只是旁敲侧击,即便如此,沈灵汐也会有所收敛。
实话实话,咱们这样的平头老百姓真不可能是那种高高在上之人的对手,你忍气吞声只会助长他人的张狂气焰,容若这么好的棋怎么能不用?”
花洛所考虑的问题并非没有道理,但那些事对于容若来说要容易得多,沈灵汐也会顾及在容若心中的印象收敛些。
不是沈灵汐最好,倘若真的是她指使,花家真拿她没有办法,别说没有证据,就算掌握证据告到京城去,那一纸状书肯定也会被官府压下来。
花洛听了蝴蝶一席话,终于不再犹豫,“我听你的,等会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理清了便仔细写出来给容若。”
昨夜事情太多,有些事她还没来得及详细了解,要写信给容若且要质疑沈灵汐,那就要写得有说服力,她需要酝酿之后再下笔。
“嗯,这就对了嘛,早就跟你说过不要亏待自己,容若是你相公,他就该为你分担,自己能处理的事做了便是,你力所不及的事就别勉强。
况且细作、杀手都出动了,你隐忍不说人家也不会收手,你这儿可是拖家带口的,咱损伤不起。”
“知道了姐。”
“好了啦,姐姐就是来看看,你没事我就得回去了,手里还有点事要处理,你这边但凡有需要帮忙的尽管派人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