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们应声是,花洛挥手让他们出去办事,前面部分人问题不大,而且家家有权有势,他们也动不得。
关键是后面排的那些普通老百姓,他们主要是为了赚钱来,花府下人只得去询问家住何处、家里有什么人,各自叫什么名字。
老实的人如实交代,那么一家只能保有他们手中靠前的号码,其他人都得上交,当然,花府下人没有查到一家就收牌子,而是把后面的都问清楚了最后才收回牌子。
狡猾的人知道听到太医发话,而那帮发号的人被主人家叫到屋里,心知可能事发了,早已与家里人商量对策,被问询时不会如实交代。
事实上狡猾的人更多,毕竟老实人也不会想到叫上一家人来赚这笔钱。
花洛回去琢磨了下,与其让外面那些人赚钱还不如由她来赚,决定以后派发号码时与户主对应记录名字,号码牌不交到人们手上,只告诉他们号码,由里面的人喊号,他们自然就交换不了。
谁家想要优先也可以,那便入府竞价,价高者得想要的序号,第一次竞价没能如愿,还可以进行第二次。
花洛也不打算限制每天派发的号码,反正顺序记录在册,派发一两百个号也没问题,排号的人越多,有钱人家越容易掏钱。
花洛知道这是损招,而且容易得罪人,所以她让孙立回太医院,想办法把上午花府别院外的事传到乾武帝耳中,并表明花洛想了个办法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她通过调号码从富人手中得来的钱会公开透明,然后优先用于给京城的贫穷之人打疫苗以及治病,如果有剩余的银子还会交给朝廷。
乾武帝自然不管那种小事,但既能防治京城及附近百姓的疫病,又不需要朝廷拨银子,只需派个太监出宫说几句话,皇帝仁心仁德的名有了,百姓更健康,朝廷还可能意外收获一笔钱,何乐而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