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叔这次也不知该如何安慰你,容若负了你,我也很难过,但以我对他的了解,他肯定是有苦衷的。
六叔不是想替他开脱,我只是想劝你想开点,不要因为他委屈自己,他这一辈子都欠你的。”
容易遇到这种事都变得笨拙起来,他明白无论用什么样的语言来劝花洛都不能抚慰她受伤的心。
“六叔,我真的没事,原本去年他就该给我和离书的,只不过晚了一年罢了。
我非常能理解他的苦衷,可能他也身不由己,但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不能单单用谁对谁错来评判,其实他也不欠我什么。”
花洛云淡风云的说着,从衣袋里把和离书拿出来给容易看。
“他说这里的一切都归我所有,我也不是个喜欢占便宜的人,以前嫁到家里来没带什么,分开也不屑于带走原本属于他的东西,土地、房契我会折算成钱,麻烦六叔带给他。”
容易顿了下才道:“他既然说了归你,那一切都是你的,稍后你抽个时间去衙门立女户,我把土地和房产转头你户头上。
丫头啊,你既然明白他身不由己,那就没必要算得那么清楚,那一片房子还是你赚钱修的呢。”
“六叔,理解不代表我喜欢这样的结局,既然分开就要断得干净,那样我心里也好受些,以后我就当不认识他这个人,你就帮帮我。”
容易很是为难,“洛洛丫头,你如此决绝,他心里也不好受,我夹在你们中间也难做,那点小东西算不得什么。”
“嗯,是不算什么,我只想心安而已,如果六叔不帮我,那我只好清算准确后派人送去京城睿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