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洛顿了下大步跑出去,容易和容昊辰两颗脑袋挤在窗户往后看,花洛哭着向他们挥手,容昊辰还还在喊娘,她哽咽着应了声,叮嘱他路上要听话。
马车走远了,花洛才回屋,她都不清楚到底还会不会见面,委实舍不得容易和容昊辰,可舍不得也要舍。
今天同容易和容昊辰一起走的只剩两人,其中包括王富贵,其他人在昨天已经相继离去,因为他们本来就经常外出办事,倒也没引人怀疑。
接下来几天都没人见到王富贵,村里那些在酒楼帮工的人就觉得不对劲,因为王富贵主内,极少离开几天不回来,而且他管的事也由别人接手,私下没少讨论。
只不过管事的听见会叮嘱他们别瞎猜,王管事忙别的事去了。
村里那些人的猜疑更多,因为花洛的亲爹娘是京城的人,而且马上花家众人也要去京城办喜酒,他们认为花洛有可能会去京城发展。
花洛要走,可能就会带上花家,如果他们都走了,那么村里的损失就大了。
因为那些生意的重要技术都掌握在他们手中,不仅如此,只要花洛一走,那么容家这一摊子事就算垮了,没有医院和酒楼、棋牌室,外乡人就不回来,那很多人就赚不了钱。
不仅是在容家帮工的人没了那份收入,那些家里种菜多的也不好卖了,修房子开客栈的人家也没了客源。
大家如此一合计,接着就有人去花家打听内幕消息,花家便辟谣说不可能,他们没打算去京城发展,王大管事肯定重要的事去了。
如此一来,村里人悬着的总算放下了。
姚氏几天没见到容昊辰,放学回来与花洛闲谈就感慨,“辰儿在家呢,感觉他成天叽叽喳喳的是个话包子,他走了没几天又觉得家里冷清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