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大嫂,你们来给我评评理,三弟妹从外头回来就黑着脸质问我怎么不事先跟她商量,她那语气,我是听不惯,我回话是冲了点。
刚才我还跟你们说起那天去小妹家耍聊起孩子们要启蒙的事,事先没打算说那件事,墨儿兄妹两个还小,送去启蒙可能会给先生添麻烦。
但小妹说五岁多的孩子可以启蒙了,我对京城的学塾、书院那些又不了解,想到自家有闺女,担心学塾不收,还跟小妹提出咱们自家请先生启蒙。”
李氏说完歇了一口气继续,“小妹就说她之前替林儿打听过,姚家族学也教女学生,她建议送去那里启蒙。
我知道三弟妹一心想让林儿去国子监,所以回家就没有提,心想反正三弟妹要让林儿去国子监就要去找小妹帮忙,那时候小妹把话说透好些,以免她三婶觉得我怎么的了。
结果她刚才借口上厕所,悄悄去找了小妹,没能如愿就回来怪我偷偷去找小妹商量,害得她儿子不能去国子监读书,你们说我能不冒火?”
钱氏开口反驳,赵氏又道:“好了,没多大点事,你们都少说两句。”
“大嫂,我也不想跟你吵,但她越说越过分,怪我们一个二个趁三弟没在家就欺负她,这话诛心啊。
娘应该清楚,你们没在家那段时间,家里忙上忙下都是我们撑起的,她经常躲懒,我和孩子他爹从来没说过一句重话。
今儿她的目的没达成就怪我和小妹欺负人,我们冤不冤哪?我们家那几个娃去哪里启蒙不一样?
那种小娃娃去学堂大多时间也是玩耍,姚家族学教出那么多大儒、门生,人家还教不好我们花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