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成西黑着脸,差点都气炸了,他原本不想在外面跟钱氏理论,但他实在忍不住,加之回到她的居所也不方便说话。
如此权衡之下,不如在山上视野开阔的地方与她谈,只需注意周遭的情况,压低声音即可。
“我在后山做什么了?她们跟你说了什么话,你信外人不信我?”
钱氏才不会轻易承认,无论是吴家姑娘来还是刚才的花成西都没真正碰到他们行那事,她不怕他。
“你做了什么还要别人提醒?苍蝇不叮无缝蛋,刚才那村妇断然不会无缘无故的与你为难。
我不信这座山上只有你一个女人来捡柴,她怎么没去找别人,偏偏来找你?你不用跟我狡辩,我看你那飘忽不定的眼神就明白你有没有做。
你也别跟我说信外人不信你那种话,因为你本来就不可信,之前那些年,我对你一忍再忍,结果你做了什么,凭什么让我相信你。”
“你不信任我,那我说什么都不管用,反正你早已认定我不是好女人,吴家人都比我重要。”
钱氏怨气很重,她原以为吴家姑娘不会告状,小姑娘家家的怎么将那种事说出口。
且吴家商户身份低微,能攀上她儿子是他们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怎么会放走明儿这么有前途的夫婿,一旦吴家提了那事,明儿脸上无光也下不来台。
之前钱氏非常笃定吴家不会告发她,没想到他这么快来找她算账,正巧碰见村妇与她掰扯。
“钱桂兰,我这么跟你说吧,吴家根本没告你的状,他们只是不再同意和明儿的亲事,我觉得此事突然又奇怪才暗中查访到这里来,你是自己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