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一半哇哇大哭起来,不管是不是鼻涕混眼泪一起留下来,哭得很是伤心。
“可是你呢,你看我哪哪儿都不顺眼,我为三房着想,希望从公中多争点家产,你每次都怪我私心重,不该这样不该那样。
家里发达了,我想花钱大方点,我喜欢买衣裳首饰,你总怪我乱花钱,娘也不待见我,咱家有钱了为什么不能花?
你这些年总在外面跑,不着家,我再怎么偷懒也帮你侍奉爹娘,家里的活没少做,带大了两个儿子,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钱氏说起这些事,花成西多少有点触动。
“我承认你苦过,也有功劳,那是你做错事的借口?我这些年对你还不够宽容?小事我都懒得说,你为了一点钱财,伙同娘家人害自家人。
那么大的事,我念着与你夫妻多年,你脑子不聪明,贪心贪财被人利用,替你隐瞒,帮你收拾烂摊子,不然你早就不是花家媳妇了。
我清楚这些年没在身旁照顾你们母子,所以你屡屡犯错,我屡次饶恕,你与娘和兄嫂、子侄们相处不好,我就分家出来单过,一群仆人伺候,给你掌管一大笔钱,你却不知足。”
钱氏有功,他记得,有错他也没忘记,在对待她方面算很温和得了,她却略次让他难以容忍。
是个男人都不容许自己女人偷腥,他还听她说那些废话,是存了让她知错改错的心思。
他承认这次的容忍不仅仅是因为她,由于他实在不好意思跟家里人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