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胥登上楼阁回到三楼,身边多了一个人,大袖宽服,洒脱不羁,那人直接跑过去抱起自家小妹,薛金钗故作老气横秋道,
“都多大人了,还这么幼稚。”
“小妹,你就说,你大哥刚才厉不厉害!
跟你炸天帮帮主打的那是难解难分,十分了得,可谓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啊!”
“还好吧,大哥你和帮主一共交手四次,两胜一负一平,看着还没底下那帮人直接肉搏来的痛快!”
薛金钗此言引来卫胥几人的目光,
薛惊池臭屁的看了卫胥几人,
明面上的意思就是我妹妹厉害吧,我薛家的小妹,能不厉害么!
看来薛金钗果然如传言一般,天生的符道种子,以刚才他们二人暗中交手的实力,非八品符师不得其真意,薛金钗能够在短短一刻钟间看出这些门道,可见一斑。
奈何薛金钗这个年龄对于符道大不感兴趣,每日只记得带着白赫南疯来疯去,可即便如此,依旧能达到二品符师的境界,只不过薛金钗不知道而已。
薛金钗天不怕地不怕最怕自己娘亲发火,每日晚上必须抄写‘符道录’一个时辰,因此符道境界只在内心开花结果,薛金钗却是半点不知晓。
薛惊池把自家小妹架在脖子上,两手把住薛金钗腰身,
薛金钗显然是口嫌体正直,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嘴角早都咧开,伸出一手观望下面的搏斗。
下面一人身高九尺,面容坚毅,方脸浓眉,
手持一杆霸王枪,整个人气势如虹。
与他技击之人手握三尺剑,一副世家子风流的样子,面容有些被酒色掏空身子的憔悴。
脸上还挂着不屑的笑意,受着身边自己带来的一堆女子的吹捧呼喊,挥剑指向持枪之人。
九尺英伟男子不觉恼怒,听到裁判说到开始二字,脚尖如白鹤升空,枪身如游龙出击。
执剑的公子哥脸上还挂着笑意的时候,便被其一枪拍倒在地,
再一扫,整个人灰头土脸的落到比武台下。
世家子男子只觉脸上无光,推开扶他起身的女子,女子一声娇呼,
“好小子,你等着!敬酒不吃吃罚酒!”
世家子模样的男子恨恨然拂袖离去。
原来此人先前派扈从跟持枪男子沟通,说他要是可以一招之内就装作输掉,便能拿到二十枚吞灵沙,
持枪男子不予理会,直接拖枪而走。
“白家这白赫云也是个不顶用的货色啊,薛老哥听说你跟他还有点交情?”卫胥啃着水果调侃道,
薛惊池一脸的不屑,
“唉,酒肉交情罢了,像我们混青楼勾栏的人,自然还是会多点交道的。
不像你,卫老弟,自打你十五岁那年我带你去喝一次花酒……唔唔……”
卫胥赶紧捂住薛惊池那张漏风的破嘴,李青旦眼神不善的盯过来,卫胥急忙解释,
“当时跟薛惊池这货打了个赌,我输了,就得陪他去一次青楼壮壮胆,不过!
我俩可是点的‘开盘’,找的就是个唱曲儿的‘清倌人’,
吃了点饭,喝了点酒。
别的我可啥也没干!天地良心!”
卫胥忙竖起双指冲天以表自己的诚挚。
李青旦皮笑肉不笑的凑近卫胥,脸上洋溢着温婉笑容,可卫胥怎么看怎么不对劲,李青旦伸出偏偏玉手捏住卫胥腰间一块肉,狠狠一拧,
卫胥表情瞬时一变,忙松开捂住薛惊池嘴上的手,想用手把李青旦手挪开,但是又被李青旦一个白眼剜回去,赶紧跟小绵羊一样受着李青旦玉手揉捏。
薛惊池扔完烂摊子紧忙放下薛金钗跑路,临了还跟卫胥扯皮,
“卫老弟哪天带着青旦妹子去我家,我请你喝酒,我再额外给你找两个唱小曲儿的清倌儿!”
卫胥翻了个白眼,
薛金钗此时惊呼,
“哇,那个手脚那么长的人,好厉害啊!最后一掌就将另外一个人打的动弹不得了。”
此刻比武台上又增二人,一人手长过膝,脸色红润,整个手掌却是惨白如纸,又格外的大,与他对战之人,
先前受了此人几掌,察觉身体并无异样,以为此人是个花架子,便不再上心,一心去攻打此人,为此又挨了几掌,
只不过最后那人平平无奇的一掌推至其胸口,
男子还要举刀刺入其胸膛,却发现自己已经动惮不得,随后手中刀落地,自己也是趴在地上,动弹不得,与之而来的还有浑身上下的剧痛和身体内的暴响
那是身体内部骨头碎裂的声音,手长过膝的男子先前以内家拳打碎对手身体内部,
后一掌推出将其本就堪堪支撑的骨架给打碎,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牵一发而动全身。
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手长过膝的男子赢过比赛后,周围的人不敢叫好,皆是一脸惧意,唯恐男子喜怒无常也给自己几掌,那可就是彻底的万劫不复了。
手长过膝男子之后则是一名用两根铁鞭的红衣女子,女子面容姣好,月牙眉,鹅蛋脸。
看着似柔弱,实则手中双鞭挥舞的赫赫生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