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皇宫走出背剑男子脚步轻踩地面草根,眼神望过四周。
看着身边几人无人动手,
思忖着先前的气浪应该不会维持很久,再过几瞬,想必就会彻底消失,
想到这里,背剑男子走出一步,缓缓拔剑,
身形如鬼魅,出剑便杀人。
山羊胡老头正扣着指甲里的黑泥,看见背剑男子有所动作,有些不屑,
“小小一个武都王朝的供奉脾气都这么不好。”
老者说话间随手一挥,持剑男子突然迅速转身就跑,男子回到临近宫中,拄剑跪地,吐血不止。
“阁下未免太霸道了些吧!
是否太将我们不放在眼里了!”
脚踩巨石的锦袍紫衣老者走出一步发声,本想着作壁上观,
没成想此次前来的武都王朝供奉这么不顶用,眼下只能暂时拉络这帮人,应该可以将拦路的算命老头击败。
紫袍老者打着小算盘,没成想最后来的五人最不给面子,为首负剑女子冲着山羊胡老头一个抱拳,身后四人齐齐抱拳,随后转身就走。
手持画卷,墨水未干的男子见此冲着老者打了一个稽首,老者不予理会。
男子脚踩画卷离去。
身背古筝女子冲着山羊胡老头施了个万福,脚踩音律而走。
在场只留下了啃着白饼和一旁跟他打岔的赤膊男子。
还有白袍之上绣有四颗丹纹的老者好像与紫衣锦袍老者有些交情,
不好直接就走,只得硬着头皮站在原地。
那名脚踩玉带的女子也是在走与不走之间徘徊,心思急转。
女子退后半步以示并无与山羊胡老头作对的意思。
山羊胡老头站起身来,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提锤男子脸上依旧是那幅嬉嬉笑笑的表情,可手上瞬间提起的大锤已经出卖了他的内心,
一旁衣衫褴褛男子吃完最后一口白饼,有些遗憾的摸了摸肚子,灌尽水囊最后一口水,试图来一个水饱。
紫袍老者攥紧袖子中的拳头,随时准备出手。
白袍老者袖中灵气加速运转,周身有呼呼风声啸过。
脚踩玉带女子宝剑出鞘一半。
山羊胡算命老头又伸了个懒腰,气势陡然一变,
“那我这个‘境界’是不是想你们死,你们就得死啊!”
山羊胡老头说出这话,在场众人只觉头脑发懵,待到他们感知到老人上三境的修为时,
瞬间作鸟兽散。
紫袍老者听闻山羊胡老者带有杀气的言语,脚下巨石瞬间飞起,立刻逃离此地。
身边几人皆是要拿出手段脱离此处。
山羊胡老头一手抓回先前跑路的几人,
画卷男子面目错愕,手上浮现毛笔一支,
背剑五人站成一团,负剑女子卸下身后巨剑,插在地上。
武都王朝的供奉被老人一手扭转乾坤弄得是吐血不止,双腿跪在地上,苦不堪言。
在场众人无不汗如雨下,绷紧精神。
算命老者一手从空中虚抓,
霎时,躲在一处溪水中的男子被老人抓小鸡一般的姿势给随意扔来。
一处地面下一名棕衣男子被迫现身。
几人面面相觑,
山羊胡老者泰然自若,吐出一句话语,
“告诉你们,你们想找的人,
是老夫,
故人的弟子!
今晚的事,还需你们封住嘴巴,
一旦今晚这事从哪里走漏出什么消息,让我听见了,后果,不用我老头子多说吧?”
身背巨剑女子抱拳,
“理当如此,希望老神仙不要误会我等。”
“甚是此意!前辈所言极是!”
“理当如此!”
算命老头满意的看着这些人的答复,抬抬手,有些嫌弃道,
“走吧,走吧!”
几人连忙使出压箱底的本事,再不顾忌。
唯恐眼前老人反悔,将他们随意拍死。
老人瞧着衣衫褴褛的中年汉子躺在地上望着星空发呆,不由得有些好奇,
“诶,小子,你咋个不怕老夫?”
中年汉子好似没听到老人的话,翻个身,居然打起呼噜来,
老人看见被中年汉子当做枕头的包袱里面,
装着一把剑,剑身古朴又充满铜臭,剑尖不知去向,独留下后半剑身。
老人若有所思,临走时看了一眼还在打鼾的中年汉子,
脚踏风声,
漫步而走。
山羊胡老头回到‘青袖居’酒楼之前,
路上猛盯着一位俏家小娘扭着水蛇一般的细腰,待到小娘发现身后目光,用眼神瞪了老者一眼之后,老者悻悻然摸着鼻尖,走入酒楼大门口。
二宝看见师傅回来了,一脸喜色,
老人瞧着自己那碗阳春面里多了一半的鸡丝,
老人心情大好,叫小二上了一壶最便宜的酒水,老人拿起酒壶示意二宝要不要喝,
二宝摇头如拨浪鼓,老人将一小壶酒倒入面条中,就着面条一并下肚。
直接拿起筷子挑着面条继续吞咽。
两人吃完面让店小二找了一间最便宜的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