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我只好答应她去找之前在泰国的朋友帮他去弄一些东西。那个我还没有告诉她,但是跟他说了肯定不会便宜的,至少得一到两万这个样子。
老刘听到这个价钱脸上是很肉疼的表情,但还是咬了咬牙同意了说只要能够之后,在股票方面让他儿子转运,这个钱,他就花的值。
同时我也和他说,“效果没有那么立竿见影的强,同时也要结合自身的福报,平时要多行善,心态方面也要很积极,才能够细水长流,之后会慢慢的看出来效果,不光是你们平时注意这些,你儿子更要注意,因为他是当事人。”
老刘见我说的有理有据,连连答应。
过了两天,我随便找了一个之前在泰国母亲住的那两院里面收的一个小鬼,打电话给刘叔说,东西给他送过去。
他和我说他今天没有在店里看店,而是和他儿子一起在街上的一个小的证券公司,让我顺路直接过去就可以了。
大厅里面的古茗大概有三四十个吧,一个个都像是死了清凉一样,表情很是麻木,面如死灰大盘上面的显示屏还是一片绿,显然今天又跌了。
说跟着他的儿子还有其他几个股民坐在右侧,大家边抽烟边聊天,看见我进来那边有几个股民眼睛发蓝,好像看见了仇敌一样,老刘直接把我给摘出了门外。
他有些埋怨的看着我,“今天怎么又穿绿颜色的衣服了?”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全身上下的衣服,我穿的是红颜色的T恤,黑色的裤子并没有绿啊。
老刘说:“怎么就没有绿了,你看看你自己的袜子最上面的一小条的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