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法的过程大概持续了半个小时,最后龙婆用法杖将一些法油洒在瓦那的脸上和身上,并示意我们施法结束。
经过一番操作后,瓦那瘫倒在地,身上都是钢针冒出时弄破的血点,跟汗水混在一块,看着让人害怕。
好在龙婆已经成功的把这个病给解除了,瓦那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点笑容,他终于不用再受到这个病痛的折磨了。
看到瓦那病好,瓦那的弟弟也非常高兴,跪下来连连给龙婆大师行礼,又掏出一万泰铢交给我,带着瓦那千恩万谢地走了。
我把其中八千泰铢递给龙婆的徒弟,对方收了后,就离开了这里,留下了龙婆和我。
龙婆对我说道:“那个人中的针降已经解开,说明降头师法力低微,或者是没有用最厉害的降头术。”
我一听这话,有些失望,没想到用鲁力灌顶也能解开这术,这份钱算是没有赚到。但我又想了一下,就算能解,瓦那那种穷工人只怕也出不起这钱。
我以为这事已经得到圆满结束了,谁知道过了十几天后,瓦那的弟弟又给我打来电话,说他哥的病又犯了,而且这回比上次还要严重,浑身都是又红又肿的脓包,抓破之后还会流出小虫子,把老婆孩子都吓得跑出去,借宿在娘家不敢回来。
我听瓦那弟弟这么说,心里头也挺奇怪的。像瓦那这么穷的人,到底是得罪谁了,被人下了一次后又被下了虫降?
“那现在瓦那是什么情况?”我问道。
瓦那弟弟说说他哥现在已经卧床不起,问我能不能来他们这边看下。但除路费之外,能否辛苦费少收点儿,他们真的没什么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