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和老王相视一眼,无奈的耸了耸肩膀。
离开阿赞巴妙这里后,瓦那弟弟哭个不停,打算去瓦那妻子家里找她算账,不过被我制止了。
“你现在还觉得事情不够多吗,当务之急是要解降,你最好找个可靠的人,去你嫂子娘家全天盯梢,以防止我们这边解开你哥哥的虫降时遇上什么意外。还有,要偷偷让她知道这事,她肯定得到消息后会再去接触别的降头师,到时候抓个现形,不然现在你过去也没用,她是不会承认的。”
老王笑着,拍了下我的肩膀说道:“这些日子不见,你小子也学聪明了不少嘛。”
“那是,这些活也不是白干的。”
回到瓦那家,他弟弟问了瓦那他媳妇娘家的地址,立刻打电话给自己的一个好朋友,让他悄悄去瓦那妻子娘家附近守着,看她这几天都和什么人接触过。
而这边我则和老王商量下解降的事,说来说去后还是决定找阿赞通晓试试。
上次老王把他从柬埔寨请到贵州的深山里,足足收了我十二万人民币,现在时间又过去了这么久,也不知道要多少价格了。
但我这边毕竟已经答应了瓦那他们,不管多贵还是要试试。
于是,老王给柬埔寨的阿赞通晓打电话,请他到泰国的清莱施法。对方得知后开价四十万泰铢,一番讨价还价之后,总算压到三十万泰铢,如果不成功便只需付五万。
就这样,两天后阿赞通晓带着一名徒弟到了清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