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老林让农立的妻子赶紧先去把钱取出来,她听后连忙去了,没多久就回来,从皮包里取出两叠钞票递给老林。
殡仪馆的负责人过来看望过农立,劝他们赶紧送往精神医院,在这里躺着也不是办法。
农立妻子说她已经从清莱请到了阿赞师父,晚上就可以施法。
负责人看了下阿赞巴妙,没再说什么,只好转身走了。
这时,我也看到农立妻子脖子上戴着的金项链,走到桌旁,指着桌上的金表,项链戒指和新款手机问她:“这些东西都是农立自己买的吗?”
农立妻子点了点头:“嗯,这,这是是,是他自己买的。”
“他每个月的薪水是多少?”我问。
农立妻子的表情开始有些不太自然:“大概有一万泰铢吧。”
我笑着说道:“每个月一万泰铢的薪水,能买得起这些东西吗?”这次她没回答,但我的心中其实已经有了答案。
现在距离半夜还有五六个小时,我,老林和阿赞巴妙也没干等着,先去殡仪馆外面的一家餐馆吃饭,期间,老林也把十万泰铢交给了阿赞巴妙。
“林先生,你儿子怎么样了?”阿赞巴妙突然想起什么,问老林儿子的病情如何。
一说起自己的孩子,老林苦笑着摇头,“还是那样,我正在努力攒钱,好送他去国外治病。”
阿赞巴妙点点头,又数出两万泰铢递给老林,“我的钱也不多,这就算是我的一番心意。”
老林没想到对方会这样,感激地接过钱,连连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