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们就离开了医院,在医院外面,老林分给我五万泰铢,问我:“白老弟,农立偷死者的陪葬品得罪了阴灵,我从他手里也弄了不少头盖骨和骨灰给阿赞师父们,这样会不会也不太好?”
“这个应该是没问题的,不然你早就开始倒霉了。”我安慰道。
接着老林又问我:“那你说,我们做佛牌这行,是好事还是坏事?”
我笑着回他:“当然是好事了,让阴灵帮人忙,给自己积福报,你说是不是好事。”
听完我这话,老林稍微松了口气,高兴地跑到银行给他老爹汇钱去了。
虽然我嘴上这么安慰老林,心里其实也没底,我们把有横死阴灵的邪牌卖给顾客,然后顾客倒霉出事甚至送命,这种行为到底有没有错,会不会损阴德?
这个念头也只是想了一下,总不能因为这事就不做佛牌生意了吧。
对于殡仪馆烧尸工偷死者身上的物品,早已不是什么稀罕事,有些人偷的更过分,只不过没被我们遇上而已。
搞定农立这件事后,我来到阿赞巴妙休息的那家宾馆看望她。
阿赞巴妙看起来气色不太好,她再怎么厉害也只是女人而已,不像男性阿赞师父那么生猛,比如阿赞平在坟场连续加持了一个月才休息,而婆难等还是男人的时候,也在坟场加持了五年。
在餐馆和阿赞巴妙进午餐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之前老王说的话,就给对方打去电话,问他到底是想到了什么办法。
老王嘿嘿一笑:“那个王姐是不是和你说过,她跟菲律宾的鬼王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