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我这心里也有点担忧,不知道老王和老林落在王姐手里头会怎么样,会下什么黑手吗?
傍晚时分,我和阿赞巴妙在乌汶的BRT车站见了面,她还是一身宽松的衣裤,穿着草拖鞋,斜背着一个单肩布包,里面鼓鼓的,我就知道她始终随身携带着用她母亲头骨制成的那颗拉胡域耶。
我带着歉意向她表示又打扰了她的清修,阿赞巴妙却说:“你的朋友老王和老林也算是我的朋友,不要这样讲。”
我们两个在附近找了家看起来比较高档的餐厅吃饭,为了交谈方便,我和阿赞巴妙选了一个情侣包间,共同分析这件事情。
通过之前老林的那些反常现象能判断出,他肯定是遇到了王姐的胁迫,把我和老王骗到乌汶来。
但我想不通一点,在紧要关头时,他又是怎么想的,突然大喊提醒我们。虽然老王没有出来,但好在我出来了,这也算是万幸。
我和阿赞巴妙把这事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比较切实可行的主意。
首先这事警察不管,就算警方有人愿意管,那几个家伙也不可能继续会留在那座乡间公寓,早就不知道转移到哪里去了。
我出去上卫生间,有个人从里面走出来,和我擦肩而过,这人身材高大,穿着整洁的中式白色衣裤,圆脑光头,居然是王姐的丈夫陈大师。
顿时我傻了眼,大脑嗡的一声,陈大师看了我一眼,就走到男卫生间的门口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