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花肥水我再熟悉不过了,以前老爸在世的时候就很喜欢养花,经常把新鲜刚敲碎的鸡蛋壳泡在水里,再放进吃剩的鱼骨头,装在大塑料瓶里放到太阳底下去晒。
时间一长,蛋壳和鱼骨就被泡软溶化,那水也会开始冒泡,味道很臭,但用来浇花效果非常好。
为了让我相信这事,小杨还拍了好几张照片用短信发给我,我一看,心彻底凉了。
尸臭花半垂着茎叶,花盆被换成一个比洗脸盆没小多少的大花盆。
小杨问我:“白哥,这会出什么事情吗?”
我沮丧地说道:“我,我的妈呀,这不是作死吗?哪个保姆手这么贱?”
那保姆在小杨的招呼下走过来接电话,我很生气:“谁让你给那盆花换大盆浇肥水的?”
没想到这个保姆也是个倔脾气,理直气壮地操着山东口音,声调比我还高好几倍:“给花换个大盆还换出错了咋地!我给孟家干了十二年保姆,别说换花盆,就是老板儿子小时候还是我给换尿布的呢,你是干啥的,凭什么教训我啊?”
“我,我凭……”我泄了气,总不能把小鬼的事情直接和她说,只好让她把电话交给小杨。
小杨接过来的时候,我还能听到那个保姆不服气地说着“算哪棵葱啊,敢来训我”之类的话。
小杨问我怎么办,我让她先看着花别动,我这边马上给老林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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