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说：“要不你换个思路，把北上广深和离东南亚近的沿海地区客户选出十个，再打过去！”
就这样，老林又开免提打了十个电话，前八个都没有戏，打到第九个电话时，戏剧性的事情来了。
这是个南京客户，姓皮，是开家具店的，按理说广东家具最出名，但老林所在的家具厂性价比更高，所以皮老板从老林这边进过不少家具，对老林比较信任。
这位皮老板听说老林在泰国卖起佛牌，就问他：“林经理，你怎么开始做起牌商了？那你能帮我请到阿赞平的耳报神吗？”
当时老林哪里知道这个，他连阿赞平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更别说什么耳报神了。
但他毕竟跑了这么多年业务，脑子灵光，马上说能够请到，没有问题。
接着皮老板又问他价格，老林的同学听到这话，在旁边连打手势，老林明白他意思，说：“具体价格等我到了师父里家再告诉你，怎么样？”
皮老板答应了，让他尽快，说他有个朋友半年前通过牌商从泰国请过这种耳报神，供在办公室里，效果非常好。
挂断电话后，老林和同学都很高兴，没想到第一单就这样成了。
但是他的同学也不知道阿赞平在哪里，东南亚的阿赞师父太多，别说他这个佛牌爱好者，连牌商也不见得都认识。
可这是老林好不容易抓到的客户，他怎么可能就轻易放弃呢。
提到牌商，老林就让同学给他之前请牌的那位牌商打电话，打探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