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过了十几分钟后,洪班流出来的鲜血渐渐由黑色变成暗红色,接着又变成鲜血色。
村主任和会计虽然不懂施法,但也是面露喜色,似乎觉得有戏。
然后阿赞康又让三人把洪班从病床上抬到地面,身下铺着被褥,上半身扶起坐着。
他自己也盘腿坐在洪班对面,从背包里抓出一颗灰黑色的人头骨放在身旁,用左手按在头骨上,村会计和村主任互相看看,再看看这颗灰黑的头骨,脸上有些害怕。
阿赞康才不管他们,让三个人在洪班背后撑着他,别让他倒下,再用一个大铁盆放在洪班身下,随后他右手五指张开,按住洪班的额头和鼻子,嘴里念着经咒。
近半个小时后,洪班开始咳嗽,越来越频繁,最后还一边咳一边吐血,呈半稠状,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就这样,洪班咳了好几分钟,吐出来的东西接了小半盆。
阿赞康让老林把塑料盆拿出去,弄些石灰粉,先往盆里倒入清水,再投进石灰将铁盆里东西烧掉。
施法结束了,洪班的皮肤在几个小时后渐渐回复正常,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在医院走廊里,不少医生和护士都过来看阿赞康,互相议论纷纷。
老林怕节外生枝,连忙把阿赞康送出医院,阿赞康对老林说:“这个人也会巫术,否则不会好得这么快。”
老林说:“他是苗族人,是当地有名的巫医,能用巫术驱邪治病,我正劝他去泰国当阿赞,学习东南亚的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