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这么说,美淑才算是明白过来,对我感激地笑了笑。
几天后,货从泰国发到佛牌店,我让阿荣来取,他显然早已等不及了,半小时后就来到店里。
看到这条阿赞平的老鼠吸猫奶,他感到非常高兴:“太好了,和我朋友去年请的那条一模一样,今后我就要转运啦!”
看着阿荣钻进汽车高兴离开的背影,美淑感到好奇不已:“这些人真是奇怪,要是请了佛牌都能发财转运的话,还用打什么工!”
我笑着告诉她:“世界上就是因为很多人抱着贪心的希望,才养活了我们这些卖佛牌的人啊。”
过了十几天,我正在店里教美淑记住泰国的那些著名龙婆、古巴、鲁士和阿赞师父们时,一名巡逻警察推门走了进来。
美淑也顾不上听我讲解,连忙迎了上去,这位警员是用粤语和她交流的,我听不懂他们谈话,但也走过去凑了热闹。
他们说完后,美淑告诉我这位警察先生只是例行巡视,问我们有没有什么可疑情况需要报告的,我就告诉他没有。
人多数香港人都会说英语,九七以后与内地交流增多,普通话也逐渐普及,至少公务人员和生意人都需要掌握。
这名警察看到墙上贴了陈大师与明星合影,和对佛牌的介绍,就笑着用普通话问我:“我身边也经常听到不少朋友平时都在谈论泰国佛牌,是不是真的那么有效果啊?”
我笑着回答:“这当然了,怎么警察先生也感兴趣吗?不过警察好像不能戴佛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