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亭面色再次涨红,一只大手盖着她的雪白小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那模样让南宫咏荷更是大爱,最喜欢这种在感情上单纯的男人了,给她强大的成就感。
“小荷,你难道真得不再考虑考虑?”苏文亭心里是又急又郁闷,只要她不愿意,那他就可以有正当理由破坏她的婚事。
南宫咏荷见有人看过来,把手轻轻地抽回笑道:“我懒得考虑。”
苏文亭顿时胸口气闷,怎么可以有人懒得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呢?
南宫咏荷还是笑嘻嘻地看着他,好像什么事都没什么大不了的。
忽然楼梯口上来两个男人,边走边在说话。
“北溟大少爷实在太过分了,那小姑娘估计又要遭毒手了,哎。”其中一人摇头道。
苏文亭顿时抬起脑袋,星眸看了南宫咏荷一眼,站起身来对着说话的那人抱拳道:“兄台,你刚才说什么北溟大少爷?什么小姑娘?”
“公子,就在街尾的‘永平’茶楼里,那北溟荣平正在强抢卖唱的小姑娘,哎,北溟老爷子怎么会有这样的孙子。”那男人连连摇头。
南宫咏荷一听,立刻站起来,和苏文亭下楼朝街尾跑去。
“文亭,北溟家怎么这么讨厌!”南宫咏荷最恨就是这种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明明有妓院的存在,为何还让女人受这种污辱,不可饶恕。
“哎,其实北溟老爷子和北溟盛都是讲道理的人,就是太宠爱两个公子,两个人连连闯祸,上次的事就是北溟小少爷北溟星浚的一条翡翠腰带被盗,就不管百姓死活,非要抓到盗贼不可,好在没出人命。”苏文亭解释道,“但这个大少爷更不像话,喜好美色,已经不止一次听到他强抢民女了。”
“那你们衙门怎么不抓住他?”南宫咏荷觉得这种人应该关他到怕为止。
“小荷,很多事情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北溟盛的妹妹是当今贵妃,又极其护短,实在是拿他们没办法,加上每次两少爷闯祸,北溟老爷子都会道歉,也不好太不给面子。”苏文亭纠结道。
南宫咏荷很明白这种情况,谁叫她的公司里也都是老板的皇亲国戚,有时候受了委屈都只能往肚子里吞,更甚至于还要道歉赔罪,实在太他妈得郁闷了。
“我明白,那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总要想个办法才行,要不然受害的人不是更多?”南宫咏荷正义感又跑出来了。
“北溟两位少爷都很难相处,根本不会听道理,动又动不得,他们爹教训过,一回头就忘了,我们也很无奈。”苏文亭眉心纠成一团。
说话间,两人就来到了街尾茶楼,门口不少老百姓都在往里面望,耳朵里能听到里面女子的哭喊声,还有老人家的痛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