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舒缓的音乐,连做爱也温柔得渗出水了,他极轻柔的进入,素问的背抵在沙发上,手环住他微汗的肩膀,他轻轻的动着,在她耳边动情的喘息。
“簌簌……”他说,“有……点像……做梦。”
她深有同感。
此时的陆铮不是陆铮,聂素问也不再是聂素问。
这是两个原始赤裸的孩子,用最简单的方法纠缠在一起,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那天他们做了很多次,从地板转移到沙发上,然后挪到床上。
他们不知疲倦的索求对方,然后累极了,才大汗淋漓的相拥而眠。
醒来的时候,陆铮还躺在身边,落日的余辉从窗帘的缝隙里映了进来,暖暖的,很舒适。
聂素问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么堕落,一整个下午什么也不做,就只是迷恋着他的身体,恬不知耻的沉迷其中不愿意轻易出来。
她和陆铮仿佛回到了许多年前,他们还是初尝人事的少年,完全把道德和礼仪扔到了一边,永不会枯竭的热情诉说着这么久以来积攒的所有思念。
素问支起手臂望着他,那张记忆中永不褪色的脸孔,此时便像千年前等候的模样。
如此英俊。
陆铮的眉睫轻颤,似乎是要醒来了。素问伸出手指,调皮的去抚摸他的睫毛。
指尖下,一双黝黑的眼睛毫无挣扎的睁开,潋潋眸华令她心中一怔,忍不住吹了声口哨。
他笑,用询问的眼神看她。
素问调笑着在他脸上轻薄了一下:“我在想,以你的姿色,就算我退休了,你退伍了,我们下半辈子也吃穿不愁了。”
等陆铮反应过来,她已经嬉笑着跳下床。正洋洋得意,冷不防身体一斜,竟不知何时已被他从脚底捞了起来,倒竖着扔回床上。
某人阴沉着笑哼哼:“你是在挑衅陆特的实力吗?”
素问躺在他身下,用手指刮着他滚动的喉结轻声问:“这次在香港待几天?”
话一落,气氛顿时就沉了下来。这着实是个扫兴的问题,但却不能不问。
“最短两天,最多三天。”他也老实回答。
“……”素问抿了抿嘴,“那我下次要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你?”
陆铮想了想:“……十一吧。国庆阅兵。”
所以到时他就会回北京?
素问琢磨着,挑眉问道:“这次怎么肯提前告诉我了?不是部队机密了?”
陆铮也笑了,又换上漫不经心的语调:“大不了粉身碎骨,万劫不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你呀,进部队以后越来越……色……了……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