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的契约好像还算数吧!”从地面站起来,他邪邪地笑了声坐在她身边。
不在意。她与他保持了距离,“就凭这几章白纸就想对付我,我告诉你这契约早就过期了。”
做他的春秋大梦,十年前的恩恩怨怨既然敢光明正大的摆出来,她还没有找他算账了。
对,他的的确确是个朝秦暮楚的人,昨日好好的跟了别人结婚今天又来找她,他到底有何用意。
平常欺人太甚、今儿诡计多端的他倒是找上门来了。
偷偷瞄一眼那本契约她恍然了,记忆犹新,过往犹如黑白录影带般悠过,一段接一段。
愕然,心里一团小小的怒火慢慢延长上升,有种冲动在吞吃她的神经和意识,对,她好想杀了他,可是…
-----有心没胆,她背负了窝囊这个词汇。
“你想怎么样?”她开门见山,“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那你想我怎么样?”反倒过来,他的语句中带点疑问带点嚣张。
如果不是念在三个小鬼的份上她早就一走了之,斜视着他的墨眸,她起了身。
俨然怔楞,夜里静得能听见外面的脚步声慢慢地走来。
汗颜。两个小鬼和Podalydès正当走来。
机会一来他的眼散发着晶光,起身,她落入他的怀抱中,他薄惬的涥唇压在她的脖颈上,一直顺得下,铺天盖地的热吻袭过她雪白的胸口,粗鲁的他狠狠撕下她身上最后一层保护衫,春光乍现,诱人的躯体发出浓浓的体香,他像头小野兽般吞噬着她。
重蹈覆辙,方才脱离危险和他的魔爪,此时又再次陷入他的计谋中。
“欧智煊你放开我,放手…”跌倒在床,她低声命令道。
见此,他更加猖狂更加嚣张更加愉悦,好久…好久没有尝试色相俱全的猫味,诡肆一笑像撒旦般的他发出极为盅惑的音质说:“小野猫乖乖就范吧!不然….”
听到一半背后就传来酥软黏黏的唾液,那根香舌在她的后背游走,而她的心像是被千万只蝼蚁在啃咬般一阵酥痒一阵疼痛,每一次他都把她侮辱得淋漓尽致,一点不留情。
回想着过往她不在反抗而是乖巧地趴在床上任由他蹂躏自己,如果事情可以用赌气解决那这些事就不会一而三再而三的发生。
静静地,她知道外面有人伫立在门边偷听,所以她不敢发出蚊子大的声音。
“真乖,这次表现很好。”他吻过她盈盈凸起的胸脯赞扬道。
仿徨了,她抱着他,在他耳边小小声的说:“你爱我吗?”
徒然,他怔住了。
兴致全无,这个问题正中了他的弱点。
微微的心虚他扯开自己身上的衬衫,接着腰部的皮带一抽裤子一脱全都扔在了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