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佑安的这番举动,花缈与笑音两人虽然之前有所猜测,但是当真的看到佑安在面对自己的夫人被挟持的情况之下,还能保持如此的淡定,不免对佑安这人有了认识。
同时心里也更加的对佑安这人有了一丝的警惕之心,佑安在一旁坐下之后,看着眼前的二人依旧站着,如无事一般指了指一旁的座位,对其二人说道。
“如今我家夫人已经睡着,你们二人不妨在这坐下,同本相说说话,想来,本相的夫人同你们谈了许多,看来是愿意配合二位的。”
花缈与笑音两人听着佑安这句话,心里面彼此都清楚之间的事情,见此,花缈也不打花腔。
两人在一旁坐下之后,花缈看向佑安对其说道,“右相大人,我二人来此的目的想必右相大人已经知道,右相夫人不过是救子心切,威逼之下同我们说了些,倒是不知右相大人是否会为这件事情难为令夫人?”
佑安听着花缈这话,转头看了一眼榻上的自家夫人,之后,转过头来神色冰冷,严肃当中又带了几分的疏离,抻了片刻这才缓缓的说来。
“今夜的事情,本相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一般,你们二人来此的目的是什么,本相不管,对于你二人的身份,本相更是管不着,对于我儿子的下落,就不劳烦你们二人操心了。”
听着佑安这话,花缈与笑音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随后笑音打着哈哈站起来,来回踱了几步,随后看向佑安说道。
“相爷,您可知道您儿子是被什么人掳走的?难道你就不想将你儿子救出来吗?难道非要等到那背后之人来了,谈了条件,方可动容吗?”
笑音这话说完,一旁的花缈及时的将话茬子接了去,看向佑安说道。
“右相大人,如今我二人来,并非是唐突贸然前来的,我们与二位不识,可我们却与令公子相识。
令公子被掳走,我等也是心急如焚,我们与令公子之间的事情,右相大人若是不知晓的话,大可等将洛飛救出来,右相大人亲自问个明白。”
“您亲口问清楚了,省得我们之间有了嫌隙,我们二人虽说处江湖之远,但却同令公子有这匪浅的交情,此番令公子遭难,我二人定是不容所托的。
如今事急,我二人不能以真面目示于人下,还请相爷恕罪。”
花缈与笑音两人说这话时,心里想要笑的欢快,但是面上仍旧做出一番沉痛的样子来。
随后两人站在佑安面前恭谨的一拜,佑安见着两人这番模样,心下疑惑,但是面上却无任何的表现。
良久的寂静之后,佑安这才开口。
“你们二人究竟与我儿是何关系,本相并不想知道,既然你二人担心犬子的安危,你二人便自行去调查吧。
右相府里面并不能告知你们什么事情,你们二人要受累了。”
听着佑安说的这话,听得其中意思有些决绝,忍不得说道。
“右相大人,难道你真的以为那背后之人会来找你相谈要挟之事吗?”
花缈这话一说,佑安脸色立马变得如锅底灰般难看,花缈抬头看去,看到佑安的眼神发红,且看到佑安看自己的眼神当中充满了肃杀的狠厉,让花缈一看之不由的一晃神。
被佑安这一看,花缈想到了当初夕家灭门之时的杀手,一样的肃杀眼神,一样的冷血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