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离开之后,时沐左右看了一遍,见着四周仅有守卫在其一旁后,拿着药箱关了门,起身离开。
房间里面已经睡死过去的蓝笙,此时全然不知周围的情况,甚至说,已经毫无意识。
蓝笙与蓝逸长相相似,但是没有一个身为帝王该有的威严,熟睡过去之后,看那样子,也不知何事能够醒过来。
此时的平民房里面,关押夕阳的地方,此时人影残动,在房屋临边的一房子里面,佑安在那坐着。
在佑安身旁,则是站着一个年纪看上去很大的老者,长白的胡须到了胸口处,分成三股绑在一起,看上去,是个心有活力的老人。
看那身型样子,以及脸上布满的沟壑,约莫该有六旬,可听那与佑安对话的声音,便知道,人不可貌相,同样的,也不能听声音辨别一个人的年龄。
只见那人出口说出来的声音,极其浑厚有力,且声音充满磁性,像极了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子。
佑安听着身旁人对这几日的汇报,听完后,点了点头。
“佑良,最近几天这里要看好了,尤其是女子,还有,不要让这里的人发现你。”
佑安身旁这个与面貌年龄不符的人被叫做佑良,佑安的亲信,也只有佑安的亲信才能够被冠以主人家的姓氏,由此可看,便能够知道佑良对于佑安的重要性。
佑良听着佑安的话后,郑重的点了点头,“佑良明白。”
“最近佐穆那里可有人查到这里?”
“佐穆身边的人倒是没有过来,只不过最近从这边走的老百姓多了许多,看那老百姓的样子以及身手,并不像是会武功之人。”
佑安听着佑良的话,一脸的严肃,“还是要小心为上,虽说这夕阳不是我们抓的,可屠戮夕家却是有我们的一份,如果让夕颜将绑走夕阳的人,认为是杀害他们夕家的人,这样不是省了我们很多麻烦,这样是自好不过。”
听着佑安这话,佑良摸了摸那长长的胡须,问道,“主子,这院里的究竟是些什么人,不是我们,也不是佐穆他们,还有谁有这本事,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将人劫走。”
佑安听着佑良的话,摇了摇头,“背后这人藏的厉害,看上去不是本相与左相所为,可明面上看,知道这处地方,知道这件事情的,除了本相,就是佐穆那老家伙。
背后这人藏的好,有可能是本相,也有可能是同样装傻的佐穆所为,更有甚者,是这件事情排的很明白的那位逸王。”
佑良听着佑安的话,表示震惊,两人再次说了许多,佑安给佑良又交代了些许之后,这才起身,从隔壁房屋里面出来的时候,佑安已经戴上了斗笠,身上也背上了菜篓子,看上去,就像是个早起来出去占摊卖菜的平常人。
佑安这边并未引起隔壁的注意,而在隔壁处,只不过是在门口站着两个人,看上去是普通的看门家丁,只不过那家丁的眼神,却是谨慎小心的看着从那门前经过的各个人。
而在这屋外面的其他地方,比如树上,比如各个拐角处,很难说哪里还藏着人在监视着这个地方。
房间屋子里面,在主屋的位置处,各类家具摆设皆是同平常人一样,或许稍好一些,以配得上有两个家丁守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