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他总得以奇奇怪怪的方式才能与她紧密接触。
她就一朵罂粟花,让他一触碰就着迷,舍不得松手。
在影院那天,他对杨初夏没有半分感觉,而面对她,却总是不小心就会硬。
感受到胸膛处的柔软触碰时,他体内的细胞已经开始躁动,恨不得当场将她拆卸吞入腹。
“为什么你总要对我那么残忍?”
他声音低沉暗哑,似乎在委屈地与她控诉她的罪行。
你知不知道我看见你跟苏星澜举止亲密,心里有多疼?
知不知道我心里有多酸?
后面的话他不敢说出来,怕在她面前显得懦弱不堪。
爱上一个人,让他变得无比卑微。
年寻夏挣扎的动作因着他的话停了下来。
对他残忍?
她心底又苦又涩。
现在的相处方式是她想要的吗?
不!不是!
是他们自己造成的!
如若他没有让杨初夏怀孕,而她也没有怀了别人的孩子,他们是可以在一起。
可惜,一切都太晚了!
“年寻夏。”
男人轻轻地呢喃着她的名字。
年寻夏沉默不语,多年培养成的道德观念一直在驱使她走向正确的道路。
她不能给他任何回应,也不能成为他与杨初夏之间的第三者。
“司先生,你逾距了,麻烦松开我。”
她总是要以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对待他,总是把自己装扮成一只长满刺的刺猬,狠狠地用自己的刺刺伤他。
司瑾丞唇角溢出一丝苦涩的笑。
“你能不能喊我一声‘阿瑾’?”
他不想当她最熟悉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