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瞧见江父眸中毫不加以掩饰的冷漠,瞬间就闭了嘴巴,不敢再哀嚎了。
江彩莲没了助力,恨恨的瞪一眼姚芮芮,在原地跺了几下,发泄自己的怒火,“既然你半点都不为我想,那你就别想我孝顺你!”
说完,怒火冲冲的离开。
出了医馆,刚好撞上回来的江祁,她尖酸刻薄的嘲讽:“江祁,你真是好样的!娶一个媳妇,伶牙俐齿,很讨爹欢心,连我这个亲女儿,都被他冷待了。不过姚芮芮可是一个不安分的女人,她一下子变得老实,指不定是暗中打着另外的主意呢。比如说,和她做生意的人,就有可能是她看中的姘头。哎呦,江祁,你以前就是村中的笑话,以后啊,你一定会变成村中的乌龟王八,头上绿油油的,惹人发笑!”
“我听说你丈夫要纳妾了,所以你现在这番话,是在嘲讽你自己吗?可惜,我作为你的兄长,没有办法感同身受,所以,我安慰不了你。”江祁周身寒气如夺命的阎王。
江彩莲先是被他身上的寒气所摄,整个人冷得直打哆嗦。
而后琢磨了他的一番话,明白江祁是在嘲讽她管不住丈夫,任由丈夫把外面的小带回来。
一刹那,她气得面容狰狞,“我当家的才不是姚芮芮!他只不过是一时被外面的狐媚子给迷惑了。”
“不知所谓。”江祁冷冷撂下一句,抬脚就进入医馆。
“江祁,你从头到尾就是个乌龟王八!”江彩莲眸中凶狠的瞪着江祁的背影,“姚芮芮那个小娼妇,绝对比窑子里的贱货,干净不到哪里去!”
哗的一下,江彩莲直接被一盆水泼满身。
路过的百姓,看见了,连连后退。
一些看热闹的人,更是对着浑身湿透的江彩莲指指点点。
“看来这一盆水让你清醒了不少。”江祁黑着一张脸将盆子递给旁边张大嘴巴的学徒,转身就进入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