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把宁王妃得罪的那么死了,怎么还有脸面上门去?”
白聘婷笑够了,脸上挂上了一份嘲讽。
“难不成你脸皮厚如城墙,能当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发生?”
“若真是如此,那你也不能够保证宁王妃也是这么想的呀。”
白聘婷说到这,从容不迫地站了起来,满脸讥笑地看着白嫣然。
“宁王妃虽然是平民女子,但是她的脸皮比不上你厚。我劝你还是不要上门去,让人家厌恶你了。不然,得罪了宁王妃不说,彻底的让宁王对你厌恶,我真的担心你会一时想不开,在家中弄一哭二闹三上吊。”
字字句句像银针,狠狠地戳进白嫣然的心口。
刹那间就让白嫣然气得连呼吸都喘不上来。
她伸出颤抖的手,死死地指责白娉婷,嘴唇挪动,却因为太气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白聘婷满脸嫌弃的打开她的手,“别这么指责我,我怕脏。”
“白聘婷,你不要忘了,我爹才是国公,我是没有了我爹,你只不过是一个小官之女,你要是把我得罪狠了,将来会嫁给哪一个纨绔子弟,亦或者是寒门子弟,那你就可不要怪我心狠了。”
白聘婷一家人,能够在庆国公府一直住着,完全是一位老夫人偏心的缘故,与白嫣然的爹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
“你想要拿我的婚事威胁我,那你可真是威胁错了,因为,你爹能够管的只是你,根本就管不到隔房侄女的头上来。”
白娉婷说了这话,心念转了个弯,似笑非笑的看着白嫣然。
“你以前百般都看不上我,难道真的以为我在这个国公府,是需要谋一个好婚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