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怎么您从冷宫回来以后就一直心事重重的,还一直盯着那枚珍珠看,是在这枚珍珠上找到了什么线索么?”小婉泡了壶热茶,又命人准备了点桂花酥,一并放在柳平夏的面前。
“主子,喝口茶吧。”说话间,小婉倒了一杯茶放在柳平夏的面前。
柳平夏一手拿着珍珠,一手去端小婉放在她面前的茶。她眉宇间尽是深沉的思索,茶虽然拿在手上,却没顾上喝。
“夏儿。”
柳平夏手一抖,热茶烫了手,她忙将茶杯放下,又把珍珠攥在手心里,放在身后,“斯哈!”她看着被烫伤发红的地方轻轻吹气。
“哎呀!”小婉忙道,“奴婢这就去拿来专门用来治疗烫伤的药膏。”说着,转身跑去里屋了。
此时,萧景律进门来,在柳平夏的面前坐下,“夏儿,你没事吧?”
柳平夏“呵呵”的笑了笑,心虚的冲着萧景律摇了摇头。
彼时,小婉拿来了专门治疗烫伤的药膏,萧景律伸手问小婉要过来,亲手为柳平夏涂抹。
“嘶......”
萧景律涂抹药膏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他谨慎的朝着柳平夏看去,“夏儿,没事吧?”
柳平夏轻轻地摇了摇头,忍着疼道,“没事。”
萧景律心里想着下手得再轻一些,便低头朝着柳平夏的手看去。他将药膏轻轻地涂抹在柳平夏被烧伤的地方,涂抹均匀后,抬起头看向她,问道,“好端端的,怎么烧伤了手?”
小婉悄悄上前,将萧景律放在桌上的药膏和涂抹药膏的银具收了,拿回里屋去。
“我......”柳平夏不知道该怎么跟萧景律说才好,想了想,道,“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
“是啊!”柳平夏道,“要不是因为你的话,我能被吓到么?我若是没有被吓到,又怎么会把热茶洒洒在手上。”她一脸娇嗔的看着萧景律,“都怪你!”
萧景律爽朗一笑,“好好好!都怪我!都怪我!”他低头朝着柳平夏的伤口看去,心疼道,“涂抹了药膏之后,伤口还疼么?”
柳平夏摇了摇头。
“不疼了?”
“嗯。”
萧景律看着柳平夏,郑重其事道,“夏儿,我向你保证好不好?”
“保证什么?”
“保证以后我一定不会再惊吓到你,好么?”
其实今天柳平夏的手被烫伤,责任并不在萧景律。主要还是她自己做贼心虚。
“阿律,我跟你说实话吧。”
“嗯?”萧景律面露诧异,关切的询问道,“怎么了?”
柳平夏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看着萧景律,认认真真的说道,“其实,我被烫伤,责任不在你。主要......主要是我没想到你会在这个时候来找我,我一心虚,藏这枚珍珠的时候被茶水烫伤的。”
她说完,将一直放在身后的手拿出来,放在萧景律的眼前。
萧景律疑惑道,“不就是一颗珍珠么?你何必在我来的时候将珍珠藏起来?”
“那是因为,这枚珍珠,是我在冷宫捡到的。”
“你去冷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