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尘一番斟酌,决定先回到驿站,将今晚所看到的一切告知萧景律。
另一边,圣母王后从也糯糯的口中得知耶律也瑥藏在雪苑的人正是柳平夏,以至于非常生气。再加上也糯糯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耶律也瑥为了柳平夏违抗圣母王后懿旨的话,更教圣母王后容不下柳平夏。
“儿子是本宫的,本宫还就不信了,这个狐狸精真能将本宫的儿子夺了去!”
当晚,圣母王后带人出宫,将雪苑包围。又亲自进入雪苑内抓柳平夏。谁知,一番搜寻之后,除了院内的几个下人以外,没有半点柳平夏的影子。
圣母王后差遣侍女沐儿雪上前问话。
沐儿雪在下人中找到木独南蝶,语气中夹杂着凌厉,她道,“柳平夏呢?圣母王后要见她。”
木独南蝶道,“雪苑内从未有过柳平夏此人,奴婢在白日里大小姐来的时候,就说过,雪苑是王种植风信子花的地方......”
“啪!”
木独南蝶口中的话还未说完,便挨了沐儿雪一巴掌。沐儿雪满目凶恶,望着她道,“此时圣母王后就在你眼前,你还敢信口胡诌!谁给你的胆子?要我说,你还是实话实说,不然,仔细了你这条小命!”
木独南蝶只知道,她忠于耶律也瑥。
耶律也瑥带柳平夏离开之时,对她有所交代,她谨记于心。任何时候,哪怕是小命不保,她也不会背叛耶律也瑥。
“奴婢说的确实是实话。”木独南蝶此话一出,当即被看她不顺眼的沐儿雪踹翻在地。
“你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木独南蝶不好反抗,脸上疼,浑身上下也疼,她低着头,眉头紧皱,强忍着无边的痛感,一言不发。
沐儿雪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转身朝着圣母王后走去,她在圣母王后的面前站定,当即道,“圣母王后,木独南蝶嘴硬的很,不肯说出柳平夏的去向。”
圣母王后面冷心更冷,“既如此,关进水牢,直到她肯说出柳平夏的下落为止!”
“是。”
圣母王后深夜而来,原本信心满满,奈何扑了个空。明明这雪苑中人都知道有柳平夏这么一号人,却因为忠于耶律也瑥而不肯说实话。这使圣母王后的权威受到了不该存在的侵犯。
除了木独南蝶被带入曼陀宫,关入水牢,其余雪苑的下人,圣母王后却没有动。作为耶律也瑥的母亲,她还给他留了点面子。
可是,夜还长,这件事,没那么容易结束。
圣母王后连夜回宫,询问耶律也瑥身在何处。
宫人言:王白天的时候出宫去了,眼下还未回宫。
“他既不在雪苑,又不在王宫,究竟去了哪儿?”
就在圣母王后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也糯糯道,“想来白日里我去找柳平夏,已经打草惊蛇,令王忧心柳平夏的安危,故而在我走后,将柳平夏藏起来了。”
“王既然有心藏着那个狐狸精,自然不会让王后轻易找到。”也糯糯又道,“王后,不如咱们回去等一等,等天亮了,王必然因朝政之事回宫,到时候再找王当面质问,岂不绝妙!”
圣母王后若有所思一番,随后点了点头,“也好。”
当即,圣母王后起驾回曼陀宫。
那么,此时此刻,柳平夏究竟身在何处?
就在耶律也瑥离开又回来之后,点了柳平夏胸前的两个穴位,以至于此时此刻,她还无法动弹。
耶律也瑥点了她的穴,使她既不能动,又不能说话,紧接着,耶律也瑥抱着她,离开房间,走出沫儿阁,来到雪苑大门外。
大门外早有备好的马车。他先将她放在马车之上,紧接着,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