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姑娘,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昨儿个晚上你应该知晓馨儿指使涛儿偷东西,虽然我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实在是让我生气,但我也不能毁了他不是。”朱之昼笑眯眯的抓着自己的胡子说着。
“所以你想包庇他。”徐瑾画皱了皱眉头,这实在不喜欢有人在自己身边绕的诡异,更何况是不怀好意的人。
老男人心里不快,但到底说着:“这个徐姑娘还是不要担心了,我早已将他送往牢里了,我总不能包庇一个对皇上不忠的人。”
“你现在将他送到牢里,就不怕有人杀人灭口,那些人做这个可是最得心应手了。”徐瑾画淡笑一声摇摇头说着。
沈古蔺一点也不担心那个花花公子的事情,倒是不太喜欢风头山的作风,只是站在后面的他并没有说话,而是在深深地沉思着。
这会儿朱之昼却看向沈古蔺问道:“贤侄可有什么办法,使得涛儿能说出那贼人所在之处?”
徐瑾画看着这只老狐狸,倒是婉转一笑:“这样还是不好吧,毕竟王爷是个粗人,要是一不小心碰着大公子哪里,或者磕着大公子哪里,那便不好看了。”
“这个不该是贤侄来说吗?”朱之昼笑眯眯的盯着两个人。
徐瑾画不说话,沈古蔺立刻道:“瑾儿说的很对,你还是自己问吧,我要是伤着人便不好了。”
朱之昼黑了脸,这两个人真是推得一干二净,他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便又笑眯眯的离开了。
吃剩一半的红薯还在桌子上放着,真搞不懂这人哪里像一个县主,倒像是不知名的胖财主一般,浑身散发着难以言喻的土财主气味。
沈古蔺与徐瑾画并没有跟上去,免得到时候看见大义灭亲的场景。
不论朱之昼是怎么做到的,他回来的时候带到了馨儿的消息,那个女人身后的确有一个厉害的谋略者,或许说风头山的身后,当初沈琪诸将风头山一伙人聚起来,不过他并不相信那些玉牌,即便是那些东西摆在他面前,他也不屑。
可他身边却有人信,那就是当初明明被解忡杀死的梁普,这个人根本没死,他和连城联手,算计了所有人,或许还有沈琪诸,可是他失败了,他的药人也失败了,梁普放弃了药人计划,用风头山来做掩护,叫他们收集那些玉牌。
“原来是这样,只怕当初的解忡也根本不知道梁普居然没死,而且活的很好。”徐瑾画皱了皱眉头说着。
沈古蔺脸色很黑,显然他们被人耍了,一直都是。
虽然醒悟的有些迟了,不过幸好那人并没有拿到所有的玉牌不是吗。
紧接着,他便看见徐瑾画将自己的袖子拉起来,那人从袖子里面的袋子里拿出了五块玉牌,看着这五块玉牌,沈古蔺心里震惊。
男人惊讶的看着她,她手里居然有这么多。
此时,徐瑾画淡然道:“本来还觉得这东西挺好看,留着便留着了,现在看来却是不能留下去了。”
说着便立刻将玉牌往地上摔,沈古蔺一时怔愣,居然没有挡住,眼睁睁看着这几块宝贝就这样碎了,真是可惜得很。
自然,沈古蔺并不觉得有什么,这东西不是什么好物,碎了便碎了,瑾儿高兴就好。
“败家子,真是败家子。”倒是突然进来的朱之昼一脸愁苦的看着她,嘴里直说着败家子的话:“你既不要,可给我好了,这里面可有着富可敌国的财富,你倒是好,这样一摔便干净了。”
徐瑾画撇了他一眼,唇角勾起:“你现在便可无所畏惧了,没有了后顾之忧,即便他们再怎么找也找不见这些东西。”
梁普想要这些东西,可是这里面不止有巨大的财富,还有人脉各种关系。
“说的轻巧,风头山的人有多么狡猾徐姑娘难道还不了解。”我总不能真杀了自己的儿子,自然,这话他还是没有说出来,朱之昼即便是心疼那些东西,可已经碎了,也只得让人将东西收拾了下去,免得割伤了谁。
徐瑾画看了看他,轻笑一声,总比不得你这只老狐狸狡猾。
淡笑:“大人可问着了?”
“徐姑娘想听真话还是假话。”朱之昼一脸笑眯眯,有些不动如山的意味。
沈古蔺走过来,一脸面无表情的盯着他。
虽未有任何表情,但是那威胁意味十足,朱之昼无奈:“算了,我说了吧,文涛并不知道那风头山的人所藏之地,却知道那馨儿的所藏之地,竟是那日我接她回来的青楼,她的胆子倒不小。”
青楼,突然听见这个地方的沈古蔺皱了皱眉头,徐瑾画却有些新奇,她立刻提议:“不如我们现在就去好了。”
两个人一同看向她,沈古蔺脸色很难看,朱之昼还是笑眯眯的。
“瑾儿,这时候只怕青楼是不开门的。”沈古蔺有些无奈。喜欢君询归期未有期请大家收藏:(zeyuxuan.cc)君询归期未有期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