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0章:事情的来龙去脉
望月亭是皇宫里最高的一处了望台,但是很少有人会来这里。
徐瑾画看了锦然一眼,冷着脸道:“南耀太子殿下,这下子您可以解释了吧!”
锦然苦笑叹了一口气,“瑾画,你不要这么分生地叫我,你叫我锦然就好了。”
“这瑾画可不敢,南耀太子可是要折煞瑾画了。太子殿下,还是说正事吧!”
“那好吧,瑾画,你可以记得这个。”锦然说着,却忽然从怀里拿出了一枚玉坠。
那玉坠是淡青色的,水滴形状,没有什么特殊的,不过里面却刻有瑾画二字。那是徐瑾画的娘亲徐夫人在徐瑾画十五岁及笄生辰那日送给她的。
“这个,怎么会在你这里?你从那里得到的?”
徐瑾画一惊,伸手就要去抢拿枚玉坠,却被锦然错身收了回去,抢了一个空。
拿枚玉坠是她在源城丢的,那时候源城发生了瘟疫,她去那边诊治,结果却弄丢了,一直没找到,后来也只好这么算了,却没想到会是在锦然手中。
“既然你还认得这玉坠,那瑾画,你可记得在源城你救了一个得了瘟疫的乞丐?你救了他,还细心的照顾他?”
锦然激动迫切的看着徐瑾画,徐瑾画顺着他的话,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那时候源城的瘟疫十分严重,她花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才想出整治的方法。也就是在那时,她救了一个得瘟疫的小乞丐。
“对,我记得,但是那有怎么样?这跟你我之间又有什么关系呢?”
看着徐瑾画一脸茫然不解的模样,锦然笑道:“瑾画,你可知,那个乞丐就是我啊!还好,你也记得呢!”
“啊!你说你就是那个得了瘟疫的乞丐?”
徐瑾画不可思议地看着锦然,很难想象南耀国的太子曾经会成得瘟疫的乞丐。
徐瑾画略微还有想印象,那乞丐浑身脏兮兮的,教人看不清楚面目,不过却有一双明亮温暖的眼睛。
如今被锦然这么一提,往日的印象骤然加深。
仔细一回忆,那双明亮温暖的眼眸与眼前的锦然重合,确实是一模一样的,只是多了些沉稳。
“哦,也就是说,当时我掉的拿枚玉坠是被你见到了,难怪我找了许久都找不到呢!”
其实徐瑾画这些年里还是惦记着这枚玉坠的,只是没想到会是以这种方式再次见到。
“呵呵,我本来是打算要物归原主的,只是那时一直不知道你的名字,所以就一直替你留着了。”
锦然笑了笑,他发现徐瑾画在知道这件事后,对他说话的语气也没有那么恭敬疏远外加讨厌了。
“那么现在,你知道是我的了,是不是应该可以物归原主了?”
徐瑾画挑眉道,那玉坠也说不说多么贵重,对于南耀国太子来说几乎像是一块不值钱的玉,但是对与自己却是意义非凡。
“当然,瑾画,我帮你戴上好吗?”锦然乌黑明亮的眼眸满是希冀地看着徐瑾画。
徐瑾画眉头轻轻一皱,想着要是自己拒绝了,锦然会不会就不给她了。
可是她要是答应了,男女授受不亲的,更何况她还和沈古蔺定亲了,更是于礼不合。
“我要是说不可以,你会把玉坠还给我吗?”
徐瑾画想了想,还是实在地问问吧!要是锦然真的不给,大不了她不要了就是。
锦然也看明白了徐瑾画的心思,心里一阵失落,叹着气道:“这本就是你的东西,我哪有理由霸占的?”
徐瑾画心里一喜,伸手就将玉坠接了回来。可能是因为锦然保存的很好,所以这枚玉坠还是很新的,么有任何磨损。
“多谢你了!我还想着,你要是不同意,我就狠心不要了。”
徐瑾画一直不好的心情此刻也好了许多,对锦然说话的语气也缓和了,不像之前那么冷淡疏离。
“瑾画,不必客气,当初你可是救了我的性命,我不过是替你保存了一枚玉坠罢了。”
见徐瑾画对她态度好了许多,锦然心里也欢喜,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看来有些事情,只能一步步地来,不能太着急啊!
“唉,可别这么说。我学医可就是为了救死扶伤,悬壶济世的。这可是医者的本分,不算什么的。”
就算病的不是人,是阿猫阿狗的,她也会不忍心,也会想办法救治。
“对了,瑾画,八王爷呢?我看他带着你出来的,刚才怎么就留你一个人在那里?”
其实,锦然心里大概能猜到徐瑾画和沈古蔺之间有疙瘩了,不过还是想确认一下。
徐瑾画听了一愣,本想说都是因为锦然胡说八道才让她和沈古蔺吵架了,但是转念一想,这事是她和沈古蔺的事情,她还是不要和锦然说了。
“他啊,他还有事情就先过去了。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告辞。”
徐瑾画想了想,既然事情来龙去脉搞清楚了,那也就没什么需要谈的了,还是赶紧离开的好。要是被有心人看到,她怕是要多一个莫须有的名头了。
听到徐瑾画这么快就要离开,锦然立刻道:“天色这么晚了,我们一起回去吧!反正都是要会金銮殿的。”
“唉,不行不行。我要是和你一起回去,明日满都城都是我勾搭南耀太子的闲言碎语了。你还是放过我吧,我马上就要成亲了。”
徐瑾画听了锦然要同自己一起离开,赶紧摇头拒绝了。
本来今晚在金銮殿上被锦然突然求亲就已经够麻烦了,还要多出一事,她回去怕是要被自己老爹打死。
“这,那好吧,你先走,我后走。”
“嗯,好,告辞。”
徐瑾画说完抬脚就走,丝毫没有犹豫。锦然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想着自己还要努力才行。
回到金銮殿上的时候,寿宴依旧在继续,沈古蔺也在,脸色还是不太好的模样。
徐瑾画也没理他,两个就这样沉默不语,各自管各自的。
不久后,锦然也回来了,不过让徐瑾画有些意外的是,锦然身旁锦然跟着秋白。
往秋白的座位上瞥了一眼,果然没人,也不知道是何时离开的。
秋白随着锦然进来了,回到座位上的时候,一双不甘与怨恨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徐瑾画。
徐瑾画不明所以地皱了皱眉头,也没怎么在意,反正秋白向来看她不顺眼的。
然而徐瑾画却是不知道,她与锦然去望月亭的那一幕,恰好被秋白撞了个正着。
秋白怕被发现所以没有偷偷的跟过去,心里却瞎想着徐瑾画和锦然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因此就对徐瑾画更加鄙视厌恶嫉妒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