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办法,安夏知道江风岸似乎在盛怒之下,她也不好说什么。
就这样吧……
江风岸的车子停在巷子外面,走到车边,男人打开车门让安夏上去。
安夏上去之后,江风岸却没有立刻上来,他在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保镖说话,“把那个男人处理干净。”
这个语气听起来,好像很残暴的样子……
安夏不自觉地后背一凉,好像江风岸要对付的人,是自己一样。
她悄咪咪地往里面坐了一些,害怕江风岸上来,就把她杀人灭口了一样。
不多时,江风岸上车来,只跟司机说了两个字:“开车。”
随后,车内就陷入一片寂静当中。
安夏不知道这辆车子开去哪儿,是医院还是半山庄园,又或者是她家?
江风岸应该不知道她现在住的家在哪儿,所以她跟司机说了位置。
还加了一句:“如果过不去也没关系,我可以自己打车过去的。”
司机抗住车内江风岸的低气压,跟安夏说:“可以过去的。”
他这一句可以过去,安夏觉得八成是江风岸授意。
虽然刚才问江风岸是不是顺路过来,他没说话,但是安夏知道他肯定不是顺路。
估摸着她在酒吧的时候他就知道,后来看到她被那个男人欺负,所以才出面阻止。
如果没有那个男人,那江风岸是不是就会一直藏在黑夜之中不被她发现,就那样默默地跟着她?
思及此,安夏觉得这个男人实在是城府深得可怕。
一路上,江风岸几乎什么都没说,好像当坐在身边的这个人是空气一样。
一直快要到安夏现在住的小区时,江风岸才淡淡的问了一句:“你家有药箱吗?”
说实话,安夏被江风岸这忽然的发问,吓了一跳,冷静下来之后回答道:“没有。”
刚刚搬过去,哪儿会有药箱?
江风岸也没再和她说话,而是跟司机说:“找个药店。”
“是,少爷。”
小区附近就有药店,司机停下车,还没说话呢,江风岸就率先下车。
安夏想着自己要不要下车的时候,江风岸已经将车门给关上了。
安夏:“……”他现在这样,真的太可怕了吧……
算了,是她惹江风岸不高兴的,也是她要将这个男人推开的,怪不得人家。
所以江风岸就算再生气,她也得忍着,不是吗?
可内心里,不是特别想忍。
她先前在酒吧里面唱歌发泄,用了好长时间才将江风岸给暂时遗忘。
但是他又忽然出现是几个意思?这样突然闯入她的生活,让她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又跟着荡漾起来。
江风岸这个男人啊……安夏觉得是毒药。
无色无味的毒药,不知道什么时候中毒的,但至今为止都没找到解药。
……
江风岸走进药店的时候,收银台的小姑娘本来睡意朦胧,但是看到这么一个大帅哥走进来,瞬间清醒过来。
“先生,您需要什么?”
“划伤出血。”
“那就需要消毒酒精,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