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靳白没有说话,似乎早已料到会是如此。
“但是……有件事情特别奇怪。”宋景又道:“这两个地方的ID都不一样,难道分别有不同的人想要对付季小姐?”
不同的人?
陆靳白的心中涌上一丝疑惑。
会是谁?
还是巧合?
答案不得而知。
他沉声吩咐道:“先控制当前的形势,将网络上,新闻版面上有关季彦清一切不好的言论迅速撤下。然后再搜集有效的证据,联系好律师。”
“是。”
季彦清就在一旁听着他讲话,她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三言两语,就把事情完美给解决了。
灯光洒在他英俊的容颜上,挺拔的鼻梁,薄而淡的唇,还有那双如星辰般璀璨的幽深瞳眸,一如既往地令人着急。
“看着我做什么?”陆靳白突然反问。
“突然觉得你好帅。”
“难道以前不帅?”
“也不是。”季彦清眨着眼,一动不动的看他,“只是现在更帅了。”
晚餐过后,季彦清给父亲打了个电话。
这两天,她都没有去看望父亲,也不知道父亲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季渊在电话那端说道:“彦清,你别担心我,我没事。倒是你……”
他叹了一口气,“网上的新闻我都看见了,没想到会有人那样抹黑你。”
“没事。”季彦清笑了笑,“爸,只要你一切安好,我就很高兴了。”
听到父亲没事,她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正准备转身,忽然看见一抹修长挺拔的身影。
“在干嘛?”
季彦清晃了晃手中的手机,“给我爸打电话。”
“嗯?”陆靳白挑眉,“有没有替我给岳父大人问好?”
“啊??”
季彦清一阵懵逼,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忽然被男人侧身攫住了唇。
他的眸光热情似火,涌动着浓浓的欲!望。
“好久没做了。”
……
翌日,季彦清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昨晚又被折腾了一整夜,浑身腰酸背痛的。
这个禽兽!
季彦清暗自咬牙咒骂着。
这时,一阵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响起。
季彦清正觉得奇怪,只见门倏然被人打开。
一张娇艳如花的面容,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来人正是恒甜,她烫了一头栗色的波浪卷,穿着鹅黄色的连衣裙,比以前还要有女人味。
这是恒甜第二次来到玫瑰湾,上一回是因为季彦清在霍夫人生日宴会上受伤,她来给季彦清送鸡汤。
没想到,却被陆靳白无情的倒进垃圾桶。并且扬言,让她以后不准在出现在玫瑰湾。
所以,这回她特意挑了个陆靳白上班的时间。
这样一来,教训季彦清也就顺理成章多了。
不得不说,这儿的构造很让恒甜喜欢,她都有些迫不及待想要成为这里的女主人了。
季彦清根本没想到,恒甜会突然出现在玫瑰湾,而恒甜也没料到,她只是想要来参观一下陆靳白的卧室,正好看见季彦清睡在他的床上!
场面一度尴尬起来,恒甜率先愤怒的质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季彦清双手抱胸,勾唇反问。
她就不信,恒甜不知道她和陆靳白的事情,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恒甜一脸恼怒的瞪着她,眸子里燃烧着熊熊怒火。
她原本精致的小脸立马变得扭曲起来,一想到季彦清这个贱人昨晚和靳白哥哥睡在一张床上,她的心里就怒火狂烧。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知不知道这是靳白哥哥的卧室?!”
“知道啊!”季彦清言笑晏晏,眼中划过一丝冷意,“……只不过,我是贱女人,你又是什么?”
“谁允许你进来的,我不记得曾吩咐过,让野狗进来。”
“你居然骂我是野狗?!”
恒甜气得快要发狂,嘴里喋喋不休的辱骂着。
只不过,季彦清不想搭理她,随即下了逐客令。
“这一大早上的,我不想听野狗乱吠,请你出去。”
说完,她转身就欲离开。
只是,恒甜却不肯就此罢休。
“季彦清,你有什么好神气的!”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恶毒的笑容,“看看吧,你都上了报纸了!看看你,多么不堪啊!还有你的父亲,都沦为全国人民的笑柄……”
“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多去医院看看你的父亲,保不齐哪天就被你气死了,哈哈……”
季彦清脚步一顿,眼眸淬满了寒冰。
“怎么了,生气了?”恒甜得意一笑,话语里透着对季彦清的无限嘲讽以及幸灾乐祸。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厉害呢,能成为家喻户晓的人物。人人都知道,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贱货——”
话音未落,“啪!”的一记耳光,恒甜的脸被打得偏了过去。
“我警告你,说我可以,但请你不要侮辱我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