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青休息了一会儿,神态便恢复如常。
他缓缓走向李有钱。
“喂,兄弟,你们俩玩儿的挺溜啊!”
范青讥讽道。
李有钱看出对方的敌意,顿时警惕起来。
“我们怎么玩儿,关你屁事!”李春兰骂道。
范青瞥了李春兰一眼,笑道,“要是我猜的没错,你应该是个有夫之妇吧!”
李春兰身体一阵哆嗦,心说,我和这个范青,今天是头一次见面,他怎么会知道我是个有夫之妇?
难道有夫之妇,身上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让人一眼就看出来,她是个有夫之妇嘛?
李春兰疑惑地皱眉,“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我是个有夫之妇?”
范青嘿嘿一笑,“你甭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你问我,我也不会告诉你。”
忽然,范青的语气冰冷起来,“你家里有老公,还出来勾搭野男人。
你怎么就那么骚啊?你祖上是不是姓潘名金莲啊!
可,金莲也没有你这么骚啊!
人家潘金莲起码还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你倒好,不在家里好好待着,服侍自己的老公,却出来和野男人胡搞!
你真是不知羞耻!
要是搁古时候,你这种行为,早就被浸猪笼几百次了!”
范青身上的两个兄弟,扯了扯范青的衣角,低声对他说,“跟她废什么话啊!咱们今天来,又不是开批斗会的。
咱们是来蹂躏她、让她长记性的呀!’”
范青最见不得不忠贞的女子,一遇到水性杨花的女人,就犯晕,就呕吐。
所以,当他看到李春兰和李有钱在众目睽睽之下调情的时候,他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把今天的任务都给忘了。
经过范红和范海的提醒,范青才猛然记起来,他今天不是来开批斗会的,而是来作贱李春兰的。
范青流里流气地喊道,“既然你那么喜欢野男人,那我们三兄弟,今天就满足你愿望。
好好教育教育你,让你知道床单回合会这样红,也让你体会一下什么才是女人真正的快乐!”
说着,范青跨出一步,来到李春兰身边。
他张开嘴巴,冲李春兰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气息混浊,还带有一股口臭味。
刺激着李春兰的鼻腔。
“唔——唔——唔——”
李春兰紧紧地捂住了口鼻。
“哈哈,你是在嫌弃我嘛?”范青哈哈大笑起来,“我这才是真男人啊!男子汉就要有男子汉的味道!”
忽然,他指着李有钱,不屑一顾地说,“你瞧瞧你找的这个野男人,白白净净,文文弱弱的,一看就是个孱弱的小白脸。
一点儿男子汉的气概都没有。
你跟着他,能有什么好?
他能给你带来快乐吗?
就他那体格子,估计搅不了两下,就歇菜了吧!”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范红和范海哈哈大笑起来。
“喂,妹子,来看看哥哥的肌肉,这大块儿,结实啊!
就你这丰腴的小身板儿,托起来绝对跟玩儿似的!”
李春兰被这三个流里流气的家伙,用语言侮辱。
她那脆弱的玻璃心,差点儿就要稀碎。
她哀怨地望向李有钱,“有钱,你倒是说句话啊!
你当初索取阴阳之气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个态度啊!
现在我被人欺负了,你怎么能连个屁都不敢放呢?
你要保护我啊!
如果连你也不保护我,那还有谁会保护呢?”
“哈哈!小妞儿,你看看你选的这个野男人,怂的跟个乌龟似的。在我们面前,恨不得把头缩进龟壳里,躲起来。
你指望他保护你,你可死了这份儿心吧!”
“是啊,姑娘!
虽然我明知道你是个妇女,但是我还是尊称你一声姑娘。
因为,在我们兄弟眼中,所有的女子都是姑娘。
别管你是姑娘也好,妇女也罢,只要和我们在一起,我们就会奖励你一条带有红色血迹的床单。
哈哈,这可是我们三兄弟的绝活儿,你那个野男人肯定做不到吧!
哈哈,哈哈!”
范氏三兄弟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你们.....你们......”
李春兰实在承受不了他们的羞辱,不争气地哭了起来。
当然,她掉眼泪,一方面是因为遭受道侮辱。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李有钱的无能。
“哼,臭李有钱,你也就只敢在女人堆里耍横,在其他男人面前,你就是个侏儒!”李春兰气呼呼地说。
李有钱冲她嘻嘻一笑,道,“他们只是说了你几句,又没把你怎么样,你干嘛要掉眼泪啊?
他们想说,你就让他们说呗,反正说来说去,你又掉不了几斤肉!”
轰——
李春兰都要气疯了。
李春兰都被人这样羞辱了,他竟然是这个态度。
“哼,李有钱,你有种!老娘算是瞎了眼,看上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