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蕊和李有钱回家的时候,天色已经蒙蒙亮。
走到院子里的时候,刘蕊被刘麟竖起的四肢拌了一脚,差点摔倒。
她很恨地回头望,想要踢它一脚,撒撒气。
却一脚将刘麟整个人,从地下踢了出来。
刘蕊看清那不是个东西,而是个人后,她的脸色瞬间就绿了。
“啊……”
刘蕊尖叫着跳了起来。
李有钱见势冲了过去,正好在她落地之前,冲到她身下。将她抱在了怀里。
“哎呀,妈呀,吓死我了!这里怎么会有一具尸体?”
李有钱笑着说,“那是李春兰的老公!”
“啊!”刘蕊大惊失色。
“这具尸体是李春兰的老公,而你现在又和李春兰打的火热,李春兰的老公该不会是卖炊饼的吧?”
“你这是把我想成杀人凶手了呀?你看我这善良的样子,像杀人凶手嘛?”
李有钱笑着问。
刘蕊脖子后仰,眯着眼睛仔细看了李有钱一眼,点点头,说,“像!怎么看怎么像!”
“尼玛呀!我哪里像了?你最好给我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如若不然,我定要家法伺候!”
刘蕊听闻李有钱要动家法,瞬间便想起了之前在医院里的情景。
她的脸上,情不自禁地露出欣喜的神情,还忍不住添了添舌头。
“如果你现在方便的话,奴家正求之不得呢!”
李有钱狠狠地在她脸上啄了一口,然后说,“你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要不是现在天色一亮,我早就把你给……”
“你早就把她怎么了?”
这时,李春兰的声音,从屋里传了过来。
李有钱和刘蕊相视一笑,然后齐齐扭头朝卧室方向看去。
李春兰正斜倚在门框上,身上裹着一大床棉被,头发也没梳洗,乱蓬蓬的,那样子看起来颇像一个柴火妞儿。
看见她这样子,李有钱和刘蕊都爆笑出声。
“你们竟然敢笑我?”
李春兰气呼呼地扔掉被子,就朝两人冲去。
李春兰步履矫健,步伐迈的也特别大。
她自带光芒的身子,将黎明前的最后一点黑暗,也驱除殆尽。
整个院子里亮堂堂的,仿佛屋顶上安了一盏探照灯。
“你真不嫌害臊,被子一扔,就冲过来了!你就不怕别人看到嘛?”李有钱笑着问道。
李春兰冲到他们面前,二话不说,直接钻进李有钱宽大的上衣里,并从他的领口处,将半个脑袋露了出来。
“这里荒山野岭的,连个鬼都没有,怕什么?”
“范青他们呢?他们可是惯犯!你忘了范青是怎么死的了?”
李春兰笑嘻嘻地说,“他们早就被我打发出去了!我说我想吃桃子,就让他们兄弟出去,给我摘桃子去了!”
李有钱不由得一阵无语,他的这四大护法,他还没指使他们做些什么呢,李春兰倒抢先让他们去摘桃子去了!
那四大护法,估计做梦都没有想到,他们除了要保护我之外,还要负责给李春兰摘桃子!
练就了一身带肌肉,不用来与人斗殴,却用来摘桃子。真不知道他们现在是什么心情!
李有钱笑着说,“你安排范青他们去摘桃子,我也想摘桃子,能不能也给我安排一下?”
李春兰听出李有钱话里的意思,脸色一红,说,“你摘了桃子,桃树会流汁的。”
李有钱笑着说,“桃子固然美味,但桃树流出的汁液,更加的芬芳!”
李春兰撇撇嘴,“你也不嫌扎嘴!”
李有钱笑道,“白葫一定不会这样说!”
李春兰猛地抬头,一双美目里全是嗔怒,她盯着李有钱问,“你什么意思?该不会想让我把胡子刮了吧?”
李有钱笑着没有说话。
李春兰垂下了头,“原来你喜欢白葫那样的!我改天把胡子刮了便是。”
李有钱在李春兰乱蓬蓬的脑袋上宠溺地揉了揉。
可是,当他将手收回来的时候,却闻到手上一股酸臭的味道。
李有钱不满地皱了皱鼻子,“我说,你这脑袋是化粪池嘛?怎么这么臭?”
李春兰嘟着小嘴,抱怨道,“这你怨我啊!还不是出汗太多了!”
“天热,就不要盖被子了呀!你都这么大人了,怎么一点冷热都不知道?”
“哪里是天热的原因,是运动的太激烈了呀!你忘记昨夜灵魂的碰撞了嘛?你真是太勇了,简直快要把我的灵魂装出来了!”
李有钱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都是自己惹的祸!
他笑着说,“我承认,是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