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将剩下的还未受伤的人召集在一起,却发现只有三三两两的人了。
且不说相昀已经受了伤,就是这么几个人也阻挡不了他们两个的逃跑的步伐。
族长一手捏着那把带血的骨刀,牙齿都快咬碎了。
天公不作美,这个时候又突然落起了一场巨大的暴雨。
族长的埋怨声和大吼,在屋子内的桑莫就听得清清楚楚了。
不用他猜,也知道一定是在余狸和相昀的身上吃了瘪。
“我早就说过了,不要与他们硬碰硬,因为你根本就不知道他们的真正实力。”
桑莫反倒是幸灾乐祸起来,他很乐意看到这个人的狂妄自大被打压。
可他还是警惕其相昀这个人来,因为他与族长这么多年也只能相互制衡,可他一来就将族长的气焰打消的一干二净,果真是个不同凡响的人。
不然当年他也不能在那么小的时候,就稳稳的坐在扶余部落大族长的这个位置上。
“你不帮氏族来说话,反倒在这里幸灾乐祸。”
桑莫没所谓的笑了笑,他拿着桌子上的一把弓弩把玩起来。
“能在你眼皮子底下就将另一把弓弩顺走的人可能不多吧,相昀就是这其中之一。”
族长恍然大悟,看来那个女人手上的弓弩就是相昀在被带进这间屋子之后,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顺手摸走的。
这东西看起来普通,可是在刚刚他们逃跑的计划中却起了很大的作用。
族长气的跺脚,可是又没有很好的办法。
“现在懊恼有什么用,他们都已经逃远了。”桑莫轻轻的将那把弓弩放在桌子上,“父亲在位的时候也没有像你这么蠢钝。”
有些话挑明了说还是好的,可是忠言逆耳,在族长听起来这就是在污蔑他。
“你不要以为仗着前族长继承人的位置,就敢在这里对我大呼小叫,虽然我惩戒不了他们两个,可是惩戒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在氏族中桑莫本来就地位不佳,而且还饱受足人们的质疑,倘若族长真的想要惩罚他的话,十万个借口安在他身上族人们都不会为他求情。
“那好啊,本来今天我是想给你出出主意的,你也知道那两个人逃跑之后对你有多么大的影响,不然你也不会在这里干跺脚了吧?”
影响自然是有的,可族长就是看不惯眼前这个毛头小子。
“你不必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因为我知道你非常需要我。”
族长不甘心的看着他,可桑莫说的对,他确实需要他眼下的计划。
“你有什么办法来对付他们,说来听听。”
桑莫笑着摇了摇头:“很简单,不需要你出一兵一卒,我自己前去就行了。”
族长很是疑惑地看着他:“你一个人去?不是我说笑,就你这细胳膊细腿在相昀的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他不过一拳就能将你打死,你一个人去真的能行吗?”
“我当然不会跟她硬碰硬,因为我知道他这个人不好对付,所以需要智取。”
桑莫的头脑可比这个族长要灵光许多。
“既然你一个人前去,那我就不需要帮你什么了。”
族长突然有了一种坐山观虎斗的感觉
若是桑莫真的成功了,帮他铲除扶余部落大族长这个人,他则还不费吹灰之力,不费他的一兵一卒,这岂不是一件天大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