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她一直以来对大家都十分热心,跟其他的蛮人相处都很好。这一点连格鲁都能证明。”
莱昂的神情显得很是严肃,“大巫医你的意思是有人在害她?”
“这个是什么东西我不太清楚,但是这一定不是我们放进去的。”
让莉戈找出来那块被藏起来的柴禾,余狸让莱昂看看。
此时格鲁也找上门来。
他见余狸带着莱昂在屋子里长久地不愿离去,猜到了或许是出了点问题。
正巧看到余狸将那个柴禾递到莱昂面前,他随意一看,眼神随即变得凝重起来。
“这是你们在哪儿找到的?”
见着格鲁的神情十分严肃,余狸也看向他,“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这是蛮人取暖时会用的。”
眼神复杂得很,格鲁随即看向莱昂,“这种柴禾能够让人浑身发热,用作取暖十分好。但是没有女人会用这个东西。因为女人……”
后面的话让格鲁的脸有些暗红,支支吾吾地道:“因为女人每个月都会流血。”
这就是了,连格鲁都知道这种木头不能给女人用,那到底是谁将这种活血的木头丢进燃烧的篝火里的?
不由得蹙起眉头,余狸一时间也不能下定论,“这种木头不是我们丢的,在为欧拉接生的时候也没见到有这种木头,应该是在大家看孩子的时候有人趁机丢进来的。”
“有人要害欧拉?可是我的欧拉向来都热心仗义,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的。”
十分认真地跟余狸解释着,莱昂到现在也很难接受居然有人想害自己的妻子。
“不管是不是有意为之,你都要打起精神照顾好欧拉和孩子们。”
余狸能够说的也就是这些,毕竟这件事关系到蛮人之间的团结,她说多了也不好。
说完她就先带着莉戈出去了。
在走出房子的时候,她看到不远处站着的塞斯,他的眼神正紧紧地盯着这边。
见到余狸从屋子里出来之后,他走上前,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满不在乎的态度,“大巫医,她怎么样了?”
“一切都好。”
朝着面前这个十分危险的男人微微一笑,余狸对他充满了戒备之心,但是明面上还是那副友善的模样。
“真是奇怪,居然在生完孩子之后突然大出血了。”
耸了耸肩,塞斯不再问什么,转身里去了。
望着塞斯离开的背影,余狸因为他的离开松了口气,随即正要转身离开,只是发觉了了一丝不对劲。
自己一直守候在屋子里,看着欧拉生完了孩子,所以才知道欧拉是生完孩子之后突发大出血的情况。
可是塞斯一直跟着其他的蛮人在屋外等着,他根本不知道欧拉是产后还是产中大出血。
为什么他这么笃定?
她脚底生出一股寒意,随即站在原地看向已经走远了的塞斯。
一旁的莉戈不明所以地看向她,“大巫医,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直盯着塞斯看?难不成你怀疑是他?”
“没事,只是觉得塞斯也挺关心族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