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公子来啦!”香兰抬眼就看见楼里多了一个人,背着光其实看不清楚面容,不过能一点不受阻碍来到小楼里的,除了观言之外也没有别人,而且以香兰对观言的熟悉程度,光凭身形也能将他认出来。
“你们这是要搬家吗?应公子呢?”观言不禁问道。
香兰安置好了长椅,叉着腰说:“可不就跟搬家差不多嘛!这里都大变样了,我觉得公子大概是要准备做一件大事。”
观言听香兰之言,便知她也不知道应皇天打算干什么,也不再问,而是随口说道:“应公子做的哪一件不算大事?”
“也是。”香兰想了想说:“就是不知道这回公子又要折腾什么。”
“能叫我们猜到也不算大事了。”观言摸摸鼻子说,他可没有预知的能力,不过心中倒是有一个隐约的猜测,如今能算得上是大事的,恐怕就是二公子那事了,就不知跟眼前小楼里这番动静有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
不一会儿,应皇天自楼上慢步下来,见到观言就说:“我们去外面坐。”
应皇天说的外面,是外头的廊屋,那儿阳光半笼,光线通透,茶水早已煮上,看着只觉得分外惬意。
香兰取了茶具随他们过去,布茶斟茶,又去取来茶点,这才将两人留在廊屋,自己回到小楼里继续折腾。
“应公子可去过宣知宫?”观言坐下后便问。
“你为此事而来?”应皇天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