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我今天就是摔了一跤而已!”
阚羽萱忙是又起身要放下罗裙遮掩。
“摔了一跤?!
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可以摔得不脏了裙面,只脏了里裤的?!”
白丘板起脸来,显然不信阚羽萱这解释。
“我……诶!”
阚羽萱慌张地转着眼珠还想撒谎,白丘看出了她不想说实话,便是又撇开她的手,直接将她的裤脚撕开!
“你都伤成这样了,还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白丘看到阚羽萱的双膝和前腿骨上是一块块青青紫紫的淤痕,一时又是心疼,又是生气。
“这也没什么,过两天就好了,我不想让这点小事就叫你担心……”
阚羽萱低下头去,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还没什么?!
你今日要我背,要我抱,回到含光院就一直坐在房里不走动,你一定是疼得特别厉害才会如此!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你这是怎么伤的?!
是我娘为难你的,对不对?!
她怎么能这么对你!我现在就去找她说个清楚!”
白丘越说越气,说着就要起身回白府找雪衣。
“白丘!你别去!
我不过就是跪了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
阚羽萱忙是拽住了白丘,不让他去找雪衣理论。
“跪一下?!
这哪里是跪一下能跪出来的?!
你不跟我坦白,我就自己去问她!”
白丘从前也是常被罚跪的,他怎么会不知道一般罚跪的伤势是怎样的。
“好啦!我说就是了!
我今天下午在雪院的石子路上跪了一下午,才跪成这样的!”
阚羽萱泄气地急忙招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