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舒晚经过如玉这么一说,确实觉得心里舒适不少,一扫刚才的抑郁,没了心事,只剩下累了,虽然如玉出发点是好的,可一样不影响她刚刚被气的半死,有仇不报非女子!
她站了起来,咽了一口唾沫,假意想打道回府,突然她一个转身,眯起眼睛以疾雷不及掩耳之势,脱下右脚的鞋子朝如玉丢过去。
如玉没想到陶舒晚如此记仇,来不及反应,直接一个下药,扑一声摔在地上,而鞋子则顺着墙根飞出了墙外。
“啊!是谁如此无理!”
还未等如玉爬起来找陶舒晚理论,几人突然听见一声惨叫。陶舒晚暗道不好,急忙带着如玉与如月一蹦一跳出府出府查看。
镇国将军府外,正停着一辆略显奢华的马车,安阳郡主摔在一旁,几位随侍的丫鬟正急忙将其扶起来,询问安危。
安阳郡主本来高高兴兴带着目的来将军府一探究竟,还没等一展郡主的架子,却先被一只鞋砸在了头上,现下她又气又觉得丢脸,只想找出这只鞋的主人好好折磨一番。
“到底是谁干的!竟敢把鞋往本郡主头上扔,一群不长眼的东西,怕是不想活了!”
陶舒晚将没有鞋的一只脚藏在另一条腿后面,默默的让如玉如月挡住自己,心里不知骂了多少次街了,打到谁不好,偏偏打了这么个瘟神,简直是霉运到家了!
将军府中管家急忙上前,请了安道:“不知安阳郡主大驾光临,只是我家少将军现在不在府中……”
“我不是来找邺哥哥的,是来探望老夫人的,怎么?从前不拦,如今你敢拦我?”安阳郡主横眉冷对,丝毫不把这个家奴当回事。
她横扫了一眼人群,将目光锁定在藏在人群中的陶舒晚身上,冷冷道:“现在本郡主只想处置那个胆敢伤害本郡主的奴才,你最好将那人给本郡主带来,否则你们这些家奴有几个头也不够杀的!”
地上稀稀拉拉跪了一众将军府的下人,陶舒晚知道安阳针对的是自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扒开人群,走到安阳眼前:“见过郡主,不知郡主今日来将军府可有拜帖?”
安阳郡主不屑一顾的看了一眼陶舒晚:“本郡主来将军府向来无人敢拦,何来拜帖一说。”
随后她便看见陶舒晚藏着掖着的模样,心中有了明了,还以为陶舒晚有多大能耐,本来还想好好想想怎么才能让她知道知道自己的身份,却不想她这般没规矩。
“只是不知道少将军夫人这是何打扮,竟敢这样来迎客,还是说,刚刚袭击本郡主的是夫人您啊?”
陶舒晚虽然表面保持微笑,但内心早已将安阳骂了无数遍,既然做这个少将军夫人,表面更要波澜不惊:“惊扰了郡主真是赎罪,我这人有个规矩,就是早上要做一套健康操,今早多少有些失误。”
她说完急忙给如月递了个眼神,如月了然,将鞋给陶舒晚捡回来,急忙给她套上,如此陶舒晚才觉得自己多少有了一点底气。
安阳被陶舒晚的话不轻不重的给带了过去,怒气油然而生,加上她握住了陶舒晚的把柄,自然不能松手:“大胆!简直巧言令色,本郡主可以治你不敬之罪!来人啊……”
“安阳郡主久日不见依旧明艳动人啊……”正在此时老夫人由侍女扶着,出现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