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这是怎么回事啊?我最近的人缘有那么差吗?”陶舒晚走得累了,坐在回廊旁靠近池子的亭中休息。
如月也有些不明就里:“夫人,你是不是又背着我们闯祸了?”
陶舒晚简直气鼓鼓!自从老夫人受伤,她可是好久都没有出府了,最近一直很低调,而且还按时早起,为了表达自己的愧疚,她都有去给老妇人请安,怎么什么都没有干,还能无缘无故的被冤枉!
正愁呢,远远儿便见二房家的手中拿着一支双面绣团扇,由丫鬟搀扶着,正朝这儿走来。
那丫鬟不知道同二婶说了什么,惹得她捂着嘴直偷笑,然后一转头,便看见陶舒晚与如月在不远处坐着。
二婶眼中一亮,扯着嘴角便往这儿走。
陶舒晚打眼一瞧,脑中闪现出一句话,敌军还有五秒到达战场……
“哟,少夫人这是打哪儿来啊。”二婶手中扇着团扇,眼中藏着讥讽之色。
陶舒晚笑回:“自然是从老太太院里来,现在这就要回去了。”
二婶咯咯一笑:“如今你还有心情赏景,倒也难怪,日后若是飞上枝头变凤凰,可不要忘了提携一下我们这些眼前人啊!”
陶舒晚虽然云里雾里,但也知道她说的不是什么好话,略微皱了皱眉头,问道:“二婶这是什么意思,有什么话明着说出来就是。”
二婶与那丫鬟对视一眼,笑的都极为张扬跋扈,像是陶舒晚自来府中之后,她再也没有像这般开心过。
“哪有什么话,如今不过是替你开心罢了。”二房家的眼珠子朝陶舒晚上下看了看,随后略带酸意道:“这如今啊,秦府相比之下,还是庙小了些,这以后怎么说,这儿也算你半个娘家了。”
陶舒晚压抑着火气,这自己被讥讽还不知道原因是什么,都抓不住对方的小辫子,你说憋屈不憋屈。
可她陶舒晚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让别人欺负。
“既然被二婶羡慕,那我这就算是坏事也得是好事儿啊,这能轮得到我都轮不到二婶您……你说这事儿找谁说理去,是吧如月!”
陶舒晚朝如月眉头一挑,如月瞬间理解,重重的点了点头,大声道:“对啊!要不夫人常说,这人跟人啊,就是不一样,我们小姐是女娲亲手捏的,您啊,可能是泥点子……”
如月说话就是犀利,陶舒晚眼睁睁看着二婶那脸上由白变青,气的手颤抖着,指着陶舒晚,却怎么也找不出反驳的话。
而她身旁的丫鬟扯了扯她家夫人的衣袖,在二房耳边低声说了什么,那二房的脸色瞬间就变成了正常的眼色,甚至还白里透红,与众不同!
陶舒晚正感叹着一个人变脸比翻书还快,却见那二房一脸我不跟你计较,反正你也没几天好日子过了的欠揍模样,然后得意洋洋的剜了她一眼,由丫鬟伺候着走了。
这是陶舒晚第一次被气到内伤,而且对方还一句话都没有说,只给她一个眼神!
“如玉!去给我查查究竟是怎么回事!最近府里为什么一见我都窃窃私语,为什么当事人还蒙在鼓里!”
陶舒晚回到陶然居,气的直跺脚,如玉有些疑惑的瞅了一眼如月,似乎再问,她又抽什么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