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老太太一直说不到重点,且屋中的人也没有接话的,二房一家自然焦虑的很。
二叔一家咬牙切齿的看着陶舒晚事不关己,想要直说,但又怕被发现她们的野心,也不敢明说。
二婶见这半天成效不大,终于忍不住开口道:“这件事对秦府的打击之大,这公主不会不知道吧?日后我们出门怕是都要蒙着脸呢!”
二叔也附和道:“对!别说旁的,就是老太太如今都被气的卧病在床,公主竟然还一副没事儿人似的!真真是如今不一样,不把我们秦府放在眼里了!”
陶舒晚冷冷的瞥了他夫妻二人一眼,随后笑了一声,挑了挑眉,反问道:“那你们想怎么样?”
二婶一听,颇为有底气的梗着脖子,面容不善道:“自然是让你爹亲自登门跟我们道歉!”
二叔也点了点头,曾经他在陶舒晚身上的屈辱,如今让陶子城来偿还,他肯定会咬紧牙关,死不松口,让他们知道知道自己的厉害!
一旁静默了许久的秦邺听到这话神色却越来越冰冷。
镇南王这件事情,虽然一开始是有所错处,可晚晚自从知道了这件事,打一开始也已经道了歉,可二房却依旧步步紧逼,没有想要松口的意思。
他这番瞧着,二房并不只是为了这件事,而是想利用这件事,让他们大房让出掌管秦家的权利,他们好自然而然接手才是!
秦邺袖中的手紧紧的握成拳头,眸中也带了怒意,他不可能让晚晚受这委屈,哪怕一点一毫。
这边秦邺刚想忍不住开口,便觉手上有一柔软温热的触感。
他低头,见陶舒晚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将手抚在他的手上,有些安抚的意味。
秦邺不解的看了陶舒晚一眼,见她眸中清澈见底,根本没有任何生气或者委屈的神色,眼中不禁也带了一丝柔软。
陶舒晚安抚好秦邺,随后便换了一副神色,走到老太太身旁,安慰着:“祖母且放宽心呢,如今秦邺乃是少将军,皇帝眼中的栋梁之材,有了他,您只管享清福便是。”
老太太见陶舒晚说了此话,心中虽然不悦,但也不能当即反驳,只是闭着眼权当没有听进去。
陶舒晚倒也不甚在意,安慰了老太太几句后,转脸便一脸严肃的看向二婶与二叔两人,随后冷然道:“来人,将他二人抓起来,各掌嘴三十!记着,声要大!”
这陶舒晚带来的人闻言神色一凛,便要上前抓着二婶与二叔的胳膊执行命令。
二叔与二婶根本就不知道犯了什么错,吓得面无血色,急忙看向躺在床上的老太太。
“别碰我!老太太,老太太救命啊!”二叔见这陶舒晚带来的人各个面无表情,便知道是宫中受过训练的人,这要是删起嘴巴子,可不得将他嘴给打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