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答应？”
顾妙儿眯着眼睛，危险的看着姬夜。
仿佛，只要姬夜再拒绝一次，顾妙儿就直接想着去死了。
“笑话！”
姬夜选择死扛到底。开了这个先例，以后还有什么脸面面对镜子？所以再次拒绝：“本少爷说过，那些贱民不配本少爷出手。那些贱民全死了，本少爷也不会出手帮一次。自然，若是他们全死了，那本少爷勉强可以为他们鼓掌。”
至于出手？姬夜想都不想，绝对的拒绝。不管是什么人，哪个国家的人，全死了都和他没关系。凭什么要在能帮一把的时候帮一把？
“我希望你明白，我们并不是什么坏人。”
顾妙儿摇了摇头，看着姬夜，很失望：“我原本并不是抱着能够说服你的想法，也并不是抱着你能够答应一个条件的想法的。你确实答应了第一个对你最不利的条件，我很佩服你。但，为什么你要这么厌恶人？”
顾妙儿原本打算靠答应条件来让姬夜就范。但是现在，她换了。因为，照姬夜的个性，如果强逼，也许就是鱼死网破。
凭姬夜的实力，要毁了录城很简单。或者说，毁了卫国……
所以，顾妙儿也让步了。
既然姬夜已经让了三次，那么自己也可以让一次。
顾妙儿明白，让姬夜帮一把别人是不可能的。要么就是钱财，要么就是承诺。否则，姬夜，永远不可能帮别人一次。哪怕，是用承诺逼迫。
因为，姬夜讨厌人到一定程度了。
如果一直用承诺逼迫，换来的只是灭亡。
所以顾妙儿才会选择服软，打算把第四件事换成一个问题。
“你问的这个问题是？”
姬夜看不明白了。你说话就好好说，干嘛要说的像是我在欺负你一样呢？现在很明显，你在欺负我。
“这个问题……”
顾妙儿有点犹豫，但还是说了：“这个问题就当是我要你答应的第四件事吧。我要你老实，不敷衍的回答我这个问题。而不是说出与你无关之类的话。”
换成问题，应该会很简单。只要从根源上解决这个问题，那么姬夜也许就不会滥杀无辜了呢？
毕竟，厌恶人，是有理由的吧？哪里会有人无缘无故就厌恶人的呢？
“……”
……
沉默了一会儿。姬夜想了想，闭上眼睛，收回了羽毛剑。一脸的老实：“我不知道你会不会相信我说的。但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我厌恶人，厌恶人这个种族，这个低贱的种族。或者说，人类更加恰当。我不知道什么理由，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只明白，人，人类这个种族，天生就该死，就不该活着，只配死亡。”
这个，就是姬夜的理由。
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讨厌，只知道，人该死。除了她和自己的姐姐还有父母以外，这个世上的人都不该活着，都该死。
姬夜没有讲什么多余的理由，也没有管顾妙儿是不是真的相信，就只是选择实话实说。
“这样吗……”
顾妙儿一脸失落。原来，这世上真的有毫无缘由的恨吗？内心深处布满失落的顾妙儿，低下了头：“那么，我就说这第五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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