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臭吗？脸上长花了？”张小虎无语至极。
“儿子，跟妈说说，那姑娘咋样？”张妈道。
“人样，一个鼻子两只眼……”张小虎半开玩笑地说。
“去你的，快好好说话！”张妈打了儿子一巴掌。
“好吧，人挺不错的。”张小虎点头，“不算太开朗，也没有太腼腆，我俩挺聊得来。”
张妈一听，更是欢欣鼓舞，一个劲跟张爸交换眼神：“得啦，咱俩抱孙子的梦想快变成现实了。”
张小虎假装看不懂他俩的眼神，拿了衣服毛巾要进浴室。
张妈赶紧把他拽住：“等会儿，跟我们说说呀！”
“我的妈，还有啥好说的？”
“姑娘有没有说相中你啊？”
张妈充满期待地看着他。
张小虎愣了一下，歪着脑袋仔细一想，对啊，人家也没表示相中自己。
“额，好像没说啥，但我俩加好友了。”
“对吧？哈哈，儿子你可真棒！”张妈忘情地捧住他的大脸，像小时候一样使劲揉搓，“真乖，回家妈给你做好吃的。”
“说起回家这事儿，你们给我坐下。”张小虎满脸严肃，趁机转移她们注意力。
安顿老爸老妈坐在沙发里，他盯着两人轮流看。
锋利的目光下，老两口居然是如坐针毡。
“虎子，啥事啊？”张爸问，“瞧你这眼神，有这样看自己爸妈的么？”
“嗯，你想干啥？”张妈眼神闪烁。
“妈，实话说吧，你压根就没病对吧？哪儿也不痛是吧？”张小虎问。
张妈心虚地直冒汗，根本不敢和儿子对视，只好随便找个地方聚焦。
“哪有，我浑身都不舒服。”
“得了，你骗的了我，还能骗的了大医院的机器、大夫？”张小虎道，“一定是有啥事发生了，可你得告诉我们，不然咋解决？”
张妈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深深叹口气：“唉！还不是你大舅的事。”
“我大舅咋啦？”张小虎问。
张妈前阵子，三不五时就会回娘家。
以前她回娘家，总是当天去当天回。可前阵子，总是要住一夜。
张小虎工作繁忙，当时没注意，现在回想起来，老妈有点鬼鬼祟祟。
“他听说你赚钱了，非要来借钱给你表哥娶媳妇。”张妈讪讪地说。
张爸怒了。
“什么？门儿都没有！”
他腾地站起来，从口袋里掏出烟盒就想抽烟。
张小虎赶紧给把烟抢下来：“爸，这里是高档酒店，房间不能抽烟的。”
“屁事多多！”
一向好脾气的张爸开始骂骂咧咧。
张小虎知道老爸的心情。
说起自己的外婆家，其实蛮令人伤心的。
早年外婆家看不起老爸，曾阻挠张爸张妈的婚事。
后来她们俩情比金坚突破重围结婚了，为此老妈还和娘家断绝往来很久。
然而这还不是最令人伤心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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