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练功顺气的张小虎,听到表哥又被人揍了,差点没撅过去。
“我不管你,你爱咋咋地!”张小虎气的要挂电话。
“哎哎哎……哦不,大表弟,我的亲表弟!”李长明紧喊慢喊,“别挂啊,我话还没说完呢,你要挂了,我就给我姑打电话……”
张小虎更气了,恨不得顺着电话信号爬过去揍他。
李长明见自己抓住张小虎弱点,嘿嘿尬笑:“我的好弟弟,我也不想打搅姑姑,实在是这事儿我搞不定了。”
“我最恨别人威胁我,随便你爱打搅谁就打搅谁。”
张小虎态度强硬地挂断电话。
李长明躺在公园凉亭的长椅上,悲催地想明天该咋办?
“哎!宋站长说一天伺候我三顿,还真做到了……”
大概明天太阳起来,就得吃‘早餐’了。
却说张小虎气呼呼地挂了电话,思来想去还是得管。
想到中午看见李长明的样子,真是惨。
他给包义打了个电话,很不好意思地开口说了这件事。
包义一听,哈哈大笑:“我的好兄弟,你跟我之间过命的交情,说这些干啥?包我身上了!”
“我这个表哥做人有点耿直,要是说话做事哪儿得罪你了,别介意啊!”
张小虎想了想补充道。
“哈哈,兄弟,你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别管了,这交给我就好!”
张小虎放下心来,安安心心睡了一觉,该干嘛干嘛。
李长明就不能安心休息了,他一整夜躺在长椅上,就在想自己为啥落得这步田地?
明明在县城里安家了,现在搞得无家可归?
不知不觉进入梦乡,第二天一早起来,果然又被那几个小流氓找到,不轻不重地修理了一顿。
宋站长这人很虎,县城里土生土长,家里独生子,叔叔又是本地数一数二的富裕户,做烤鸭烧鹅杠杠的,名声都打到国外去了。
他的亲朋好友,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路子很野。
承包这个外卖站点,他也是用尽手段,把其他人都挤走,现在日子过的相当舒服。
上午十点钟,宋站长坐在办公室里,翘着二郎腿看剧喝茶。
忽然,门外传来砰砰巨响。
他吓一跳,起身去看,只见三个年轻人走来,一个黄毛,两个平头,都是凶巴巴,吊儿郎当的。
黄毛一脚踹开门廊上的一摞酒瓶子,吉利桄榔滚一地。
宋站长眉头紧缩,啪,放下茶杯站起来,冲门外的人吆喝:“你特么干嘛?找死吗?”
小流氓啥的,他最不怕了。
家里一个堂弟不学好,在县城混黑道,他身边的流氓混子不要太多。
黄毛撇嘴一笑:“的确是找屎,就找你这坨屎来了!给我砸!”
两个平头抄起家伙,见什么砸什么。
电脑、饮水机、文件夹、复印机……宋站长木凳口呆,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心血被砸成一滩废墟。
期间有外卖骑手回来休息,看到这一幕也是远远躲开。
宋站长喊他们:“都愣着干嘛,公司被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