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山洞内没有一丝光,两师徒却丝毫不受阻碍。
“师父,我下去了。”
“嗯。”
“您就不叮嘱我几句,比如小心点儿啥的?”
老头儿看了看自己的徒弟,突然拍他一巴掌。
“小子咋越来越矫情了?”
“唉!”
徒弟叹口气,纵身一跃,跳入唤醒坑中的地下泉水中。
哗啦!
一秒钟后,水花四溅,接着就没了动静。
老头儿掏出一盒烟,点上抽起来,整个山洞被尼古丁的气味充塞。
他似乎丝毫不介意水下的徒弟是否安全,也不知是太信任还是太不在意。
过了半小时左右,水下忽然翻滚起来,仿佛开锅沸水。
咕嘟咕嘟!
夜幕下,水面黑亮,突然男子的头冒出来,深深地吸口气:“妈呀!师父救我!”
老头探头看了一眼,慢条斯理解下腰带。
他居然还是用的老粗布做腰带,围在腰间,居然有十几米长。
唰!
腰带甩下去,笔直如棍。
轻轻一提,便将徒弟从深坑内提出来。
男子落地无声,浑身湿淋淋,头发全贴在头皮上,脸上更是有一道血痕,不停地往外冒血。
“哦,又受伤了。”老头淡定地说。
“是了,我哪天被吃了您也会说,哦,又被吃了。”男子气呼呼道。
“下边怎么样?”师父转移话题。
徒弟道:“那畜生凶得很,抱窝呢,惹不起。”
“暂时惹不起么?那就躲吧,走,回去睡觉了。明天弄点热乎的,不然吃牛肉火锅吧?多去集市上买点牛肚,想吃肚丝了。”
老头叼着烟背着手,晃晃悠悠往外走。
徒弟在后边擦头发,望着他的背影,倒吸冷气:“嘿,这老头儿……”
……
一夜雷雨,第二天世界水洗过一样,天空湛蓝,群山碧绿。
一群在山间干活儿的农民,也感慨这世界竟然这么漂亮。
张宝山一早开车来到王寨村‘视察’工作。
作为张小虎的肯黄牛,得到重用,每个月开出5000的工资,还包工作餐和油费,他相当知足。
“今天虎子给我这任务不好完成啊!”
张宝山要见两个施工队的队长,和他们谈论一下合作的事。
张小虎在承租的田地边缘,又租了上千平的宅基地用地,准备拿来建农场房舍。
办公室、仓房、仓库等,需要的空间可不是一点半点,毛估估建材投入都需要100万。
张小虎直接把选择建筑队的任务交给张宝山,这让他感觉自己肩膀上的担子比泰山还重。
下车之后,他摘掉新买的墨镜,哈了口气,在簇新的西装上擦拭干净,小心翼翼放在驾驶台上,锁车漫步在山间。
没多久,两只建筑队的队长都来到王寨村,三方在村委借了个办公室,开碰头会。
一只建筑队队长姓王,另一位姓赵,都是30多岁的精壮汉子,一个面白无须,一个脸庞黝黑。
王队长先给张宝山递上一根烟:“张经理,您抽烟。”
“哎呀,不用这么客气嘛,大家要公事公办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