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这边开口,才能解下那妙人的黑纱。
说白了,便是这严守行通过昨晚的一些列事情,想要自他手里要这个权限。
至于这权限到底能做什么,便不得而知了。
“成,只要老哥有需要,尽管与我开口便是。”朱厚照随口应道。
“如此便多谢牛兄弟了。”
严守行抱拳,旋即感慨似的道:“那妙人之名已是传遍了整个祥符县,用不多久,怕不是要传遍整个开封府吧?”
是日,松竹馆。
随着三万两银子砸进去,妙人姑娘的大名在整个祥符县已是如那惊雷似的,教人如雷贯耳。
想不知道都难!
“想来诸位贵客都已经知道了,自此后,妙人姑娘将以黑纱拂面。”
“除非有人愿意出万两一上,否则将一直戴着。”
“另外,自今日起,妙人姑娘每日只歌舞五曲,每一只舞曲将通过拍卖的形势决定,价高者得。”
“下面开始第一只舞曲的拍卖,低价,一千两,每次加价不得低于五十两。”
松竹馆的“老板”花姐朗声介绍着。
前来的众人无不瞠目结舌。
不让看脸也就罢了,这每一只舞曲竟然还要竞拍?
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就算那妙人美若天仙,一只歌舞也不值一千两啊!
再者,看不到面容,便不知那妙人的美与丑,万一是个奇丑无比的女子呢?
许多人大为不满。
然……随着拍卖的开始,很快便有人出价,第一只舞曲的价格转瞬之后竟是达到了一千三百多两,一片火爆。
花姐见状,眉开眼笑,待得拍卖完毕,忙是上了楼。
她展开一处雅间的门,正要说什么,便瞥见角落处坐着一人,豁然一震。
跟着,忙是低头哈腰:“沈公子……您来了。”
“嗯!”
角落处,年轻男子身着黑袍,背对着花姐,自也背对着已然遮起面纱的妙人。
“沈公子,是这样的,咱们这里来了一个牛公子,他这两日足足花了快三万两银子了……”
花姐正要解释,却被打断。
“知道了。”
那黑袍沈公子直接道:“便按照那所谓牛公子的方式来吧,他说什么,你们便坐什么,其他无需过问我!”
“好嘞,好嘞。”那花姐终于松了口气。
前几日,这位沈公子赶来,高傲的表示可以教松竹馆的生意爆火,跟着这个叫做妙人的姑娘便出现了。
乍开始,她还担心重重,可通过这两日的表现来看,松竹馆的生意确实异常的火爆,比之寻常几乎快翻倍了。
当然,这么做,松竹馆这边也是要付出一定代价的,那便是这位妙人姑娘的所有收入,松竹馆这边只能得一成。
而若根据眼下这状况来看,莫说得一成了,即便每日给出几百两,那也是相当划算的。
所以,对于这位神秘的沈公子,他是又怕又爱。
“你先出去吧,我与妙人说几句话。”那黑袍沈公子出声。
花姐便麻利的走了出去。
待得安静下来,以黑纱遮面的妙人当即跪下。
“公子,昨日……我见到了严守行那狗贼了,我……您何时可以为我报仇伸冤啊?”
妙人开口,其音质婉转如黄鹂,赫然是京城那满仓儿。
“我为你赎身,是教你帮我挣银子的!”
那黑袍沈公子转身:“安心做的事便是,如有差错,莫说报仇,你亦死不足惜!”
满仓儿便低头下去,老老实实,不敢多言。
那黑袍沈公子的语气缓和了几分,转身过来,是一张带着面具的脸,跟着,他凑前几分,扶起满仓儿。
“你啊,就是一朵花。”
“在京城,那不叫绽放,那是苟延残喘。”
“回到了祥符县,我希望你能盛烈的绽放自己,直至花香满开封。”
“记得,你越是芬芳,便离报仇雪恨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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